余答应有些惊愣欲解释道:“皇上,今日原是淳常在惊了臣妾的马车,臣妾不过是与她抱怨几句,臣妾真的没有以下犯上,更没有推熙贵人啊。”
皇上并不理睬他,目光扫过惊吓着的淳常在又看向欣常在让其说明事情缘由。
待欣常在一五一十的讲完,余答应自知瞒不住便重重的叩头:“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请您饶恕臣妾这一次吧。”
皇上目光凌厉如剑冷然道:“不是有意的?难道她们还冤枉了你不成?朕宠你这些时日不想竟让你养成了恃宠而骄尊卑不分咄咄逼人的性子。”
“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上不愿再听她多言,蹙眉看向一旁的苏培盛:“苏培盛明日晓喻六宫,余答应以下犯上降为官女子禁足钟粹宫。”
苏培盛福身道:“嗻”
余官女子没想到竟是如此下场她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紧张:“皇上~”
“你若再多说一句钟粹宫也不必住着了。”
余官女子吓的跌坐在地。
皇上又看向她们三个双手一背和声道:“熙贵人、欣常在、淳常在今日无辜受惊,各赐绸缎两匹、人参一株加以抚慰。”
“多谢皇上~”
言罢,他打了其余众人各自散去。
伸手把披风取下温柔地为瓜尔佳文鸳系上,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回了永寿宫。
正殿内
他坐在床榻上等瓜尔佳文鸳沐浴洗漱。
想起上次侍寝赐了封号后自己再无召幸过她,而是单单宠着余氏,后宫嫔妃免不了背地里要奚落她。
难怪今日瞧着倒有些清瘦了…
又眼睛扫过殿内的陈设很是简单朴素,想来是宫里一向拜高踩低的缘由,怕是这些时日让她不少受委屈。
正思绪万千之时,瓜尔佳文鸳走了进来。
她虽不施粉黛身着一件普通寝衣也依旧美的格外出挑。
她走近压着嗓子娇滴滴唤了声:“皇上~”
她的声音极其的好听,听的皇上心里酥酥麻麻的,他抬手示意瓜尔佳文鸳坐到身边。
“免礼,坐到朕身边来。”
“多谢皇上~”
皇上摆弄着翡翠珠串不停的转动:“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只要皇上心疼臣妾臣妾就不算委屈。”
“朕自然是心疼你的,这些日子不见,瞧着你清减了不少。”
闻言,瓜尔佳文鸳垂下眼眸,柔声道:“许是天冷的缘由吧。”
皇上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眼眶微红,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眸委屈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可是方才摔疼哪里了?”
“没有。”
“那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顺势把头转到一边,留下了珍珠般的几滴泪水:“侍寝过后皇上再未召幸过臣妾,臣妾想着许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皇上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