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野把放在一边的小炕桌搬上去,又一样一样的摆好饭菜,也脱鞋跟着上了炕,一把把小丫头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夏宛央完全懵了,虽说两人平时亲亲抱抱的很多,可是这么直接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整张脸都红的不像话,大脑一片空白。
张时野拿勺子盛了一点,放在嘴边吹凉后喂给夏宛央,“来,张嘴。”
夏宛央机械性的张开嘴喝了下去,张时野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之后如法炮制,桌上的菜都吃了不少。
直到肚子都撑了,张时野还在往她嘴里塞,夏宛央才‘醒’了过来,“不要不要了,谁让你抱我的?放我下来!”
张时野顿时笑出声,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饭都吃完了才反应过来吗?他突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以后再不听话的时候他知道怎么会让她听话了。
夏宛央扭动着身子,要下来,扭的他又出了一身汗,咬紧牙关说道:“祖宗,别扭了。”
夏宛央愣了一下,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看了一瞬,再加上大腿底下的‘坚硬’活生生的顶着她,再不明白她就白活两辈子了。
张时野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夏宛央急急忙忙的从他身上坐到了炕上。
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散着尴尬的气氛,张时野拿过一旁的毯子搭在自己的腿上,慢条斯理的吃起了饭,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这个样子根本就走不出去啊!
就这样厚着脸皮吃完了饭,张时野缓缓开口,“有些事吧,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你别怕。”
夏宛央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小声的说道:“知道了。”
张时野松了口气,啧,真是折磨人,一边想跟她亲近,一边又怕她害怕。
出了知青点,张时野深吸了口气,他回想刚刚抱着小丫头的时候,她身上散发着一股甜甜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再看看那张小脸,好像被人下了蛊一样,听话的让张嘴就张嘴,让咽就咽的样子,苦笑了一声。
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今晚别想好好睡觉了。
果不其然,晚上张时野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压下心里那股燥热,躺在炕上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数了无数只羊的他终于睡着了。
可是梦里什么都有,怀里那个害羞到小脸通红的小丫头在梦里变得热情似火,长出了长长的兔耳朵和短短的兔尾巴,兔子精小丫头扒光了他的衣服,缠的他不知天地为何物,让他飘飘欲仙。
可爱的小兔子,浑身雪白,毛茸茸的长耳朵微微颤动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兔子的头,看着小兔子如此乖巧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将它抱进怀中,紧紧拥抱着这个小丫头。
小兔子精热情如同火焰一般燃烧起来,她的身体变得滚烫,仿佛要融化他的心。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开始回应少女的热情,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身体,两人的激情不断升温,最终融为一体。
身体猛的一抖,张时野惊醒了过来,自嘲的笑了笑,认命般的坐起来,拿过新的裤子偷偷的换了下来。
张时京离婚
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乔淑云就盯着张时京,“老三,那个毒妇今天就放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花花拉了拉他的胳膊,“爹,你不别不要娘,你不要她我和弟弟就没娘了!”
乔婶子一记眼刀子甩了过去,“你这么小,你娘就教你撒谎,这样的娘有什么好?”
张时京这几天白天要上工,中午回家要哄孩子,晚上好不容易想休息休息,还得给大丫头洗澡,小儿子喂奶,又当爹又当娘的累的不行,这会闺女眼巴巴的望着他,说实话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张时野咽下嘴里的饭,“三哥,这事看你自己,你离婚与否都看你自己的心。”
张时京有点感动,发生了那样的事没想到四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没等他感动几秒,张时野又说道:“你不离婚的话就分家吧,我跟李玲是不可能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我怕我忍不住会弄死她。”
张时京:“别,别,四弟,父母在不分家,我是肯定离婚的,那样的女人我也不敢跟她睡一个炕上。”
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嫂刘芳冷笑了几声,“四弟,你刚还说离不离看三弟自己的意思,这会又说分家,这不还是逼三弟离婚吗?离了之后呢?三弟一个人带俩孩子,怎么过日子?你不能自己处个对象就不管你三哥的死活了吧?”
刘芳不管张时野的黑脸,又继续说道:“要说你那个知青对象也算是个厉害的,一个女人连镰刀都不怕,对你也算实心实意,可是这心眼未免太小了吧,李玉都蹲大狱去了,李芳又没砍她,有啥不能原谅的,她要是原谅了,你不就不用逼三弟离婚了?”
张时野听不得一点别人说夏宛央的不好,刘芳话音刚落,一双筷子就朝着刘芳甩了过去,“你再敢说她一句,我弄死你,你看我敢不敢!”
乔婶子也放下筷子,冲着刘芳破口大骂,“你个搅家的玩意儿,家里的事啥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张时京赶紧表态,“娘,四弟,虽然夏知青胳膊不是李玲砍的,但是她确实利用花花算计了四弟,婚我肯定离。”
乔婶子翻了个白眼,“别说的李玲好像多无辜似的,要不是她先让小花把时野骗家里去,李玉能算计不成当场发疯吗?就李玉那个直来直去只会拿镰刀砍人的猪脑子,她能想到这么脏的招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