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央安静了下来,坐在张时野的旁边静静的陪伴着他。
在一天后的凌晨里,张时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别墅外面站了二十几个大汉,每个人都穿着黑色衣服,好像和这个黑夜融为了一体。
张时野交代了几句,随后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里。
黎明时分,天色渐渐泛白,仿佛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慢慢揭开面纱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震耳欲聋的"哐当"声突然响起,如同惊雷般划破了周围的寂静氛围。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人心惊胆战,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紧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出现在视野之中,他们手中紧紧地拎着三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麻袋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随着麻袋被解开,李文卓、方招娣和李晓仙三个人艰难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张时野迈着缓慢步伐一步接着一步地向前走去,他的眼神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带着无尽的黑暗与邪恶。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三个人身上时,他们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张时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不屑,就像是在看待三个即将死去的人一样。
李文卓吓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方招娣撑着双手往后挪动着,李晓仙这些年被宠的无法无天,尖叫着喊道:“你是谁?赶紧放了我们!”
张时野接过旁边递过来的长刀,轻轻甩了过去,李晓仙瞬间了结了生命。
离的最近的方招娣被溅了满身满脸的血,再加上眼泪鼻涕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诡异,”张时野,不关我的事,是李文卓的主意,他当年让我把夏宛央推下水里,其实他就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围观的人也是被他骗去的,之后村里的流言也是他散播的!”
李文卓看方招娣把他卖了,顾不上害怕,狰狞着面孔喊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当年是你先看出来夏宛央喜欢张时野的,是你让我抓紧时间动手的,又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冰冷的河水里的!”
张时野掏了掏耳朵,”来人,把他们的舌头抻出来,吵的我头疼”
“啊…啊”舌头伴随着鲜血流出来,两个人再也不能说话了,张时野站起身,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悲哀与遗憾。
“你们怎么敢的?既然算计了她借力回到了城里,为什么不好好对她,为什么要将她藏起来?我找了她十几年啊!人心为什么这么贪呢?为什么要得到那么多身外之物?这么多年只要你让我见见她,我的一切都可以送给你!”
说完削铁如泥的长刀一刀砍下了李文卓的大腿,李文卓疼晕了过去。
张时野转过头,他懒得跟方招娣说什么,一刀一刀的刺在她的身上,每下都刀刀见血,又不会马上要了他的命,医生弄醒了李文卓,张时野又转头砍向李文卓,反反复复的砍了几十刀之后,医生也无能为力了,最后张时野砍下了两个人的脑袋。
把脑袋装进麻袋里,张时野跟领头的人交代了很多事情,一个人拎着麻袋走了出去。
一天后夏宛央被葬在了墓园里,下葬前张时野把张家传给儿媳妇的祖传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张时野跪坐在墓前,膝盖与冰冷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墓碑,仿佛失去了灵魂。
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摆放着两颗狰狞恐怖的头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而张时野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墓碑,确切的说,是没有离开碑上刻着的那三个大字——“夏宛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时野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跪着,宛如一座雕塑。只有眼眶中不断有泪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和绝望。
“宛央,黄泉路上不好走,我来陪你了…”
夏宛央心急如焚,她的灵魂拼命地向前冲去,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身体都无法摸到实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傻男人缓缓倒下。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却无能为力,她看到他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和周围的地面。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她哭喊着他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
夏宛央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体不断颤抖,脸上满是绝望与痛苦。
十分钟后,她的灵魂慢慢的消散开,只留下墓前的两颗人头和一地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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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夏宛央是被疼醒的,一睁眼,她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等疼痛稍稍缓解,猛的睁开了眼睛反应过来,疼?自己只是一个灵魂,怎么会感觉到疼呢?
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然后用手轻轻地揉搓着眼皮,试图缓解那股刺痛感。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这是自己的房间,四周被刷成了白色,墙壁上涂满了淡淡的绿漆作为墙围,显得清新而雅致,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来,映照出房间里的一切细节。
她的目光顺着光线移动,最终落在了窗户上方悬挂的一串手工风铃上,那串风铃由小巧的彩色珠子和精致的铃铛组成,随着微风轻轻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个小物件曾经陪伴她度过无数个宁静的时光,现在却成为了回忆过去的一道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