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和沉吟了一会儿,正要做回答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薇伸长了脖子去敲,然后一把抓起递给叶曦和撄。
“谁的?”叶曦和问。
“你老公!偿”
“……”
叶曦和接过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傅纪年磁厚的声音。
“我在楼下。”
“楼下?”叶曦和疑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阳台,一眼看见了楼下的黑色小车,“你怎么知道我还在林薇家?”
“我回过家一趟。”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低沉。
回过家?
所以,意思是他回家以后发现她不在家,又特意开车出来接她回去?
叶曦和的心再一次碧波荡漾,林薇说得没错,这个男人的确值得一嫁。她低头再看向楼下,黑色小车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个身高推长的男人从车内出来,身形挺拔的靠门而站,成熟男人的气质怎么都掩盖不住。
“你在楼下等我。”叶曦和低声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回身进到客厅,叶曦和将手机丢进包里,提着包往门口走,一边跟林薇道谢,谢谢她前段时间的照顾。
林薇跳下沙发,跟着她走到门口,在她出门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和和,忘了温谨言,他不值得你再花一丁点的心思。我看得出来,傅纪年不是渣男,你们这段婚姻,只要你坚定就一定可以白头的。”
叶曦和给予林薇的回答是一个很坚定的拥抱,她抱着林薇,发自心底的祈祷着,祈祷着林薇一定要嫁给一个好男人,这样的女人一定要被爱护才行。
“好了,快走,你老公在等你。”林薇推开叶曦和,替她将箱子提出门口。
叶曦和提着箱子走到单元门的门口,一眼就看见那个气宇非凡的男人。他也看到了她,随即就抬步走了过来。
叶曦和不动,站在门口等他过来。直到他走近时,看见面前的男人脸上挂了彩,侧脸接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伤口,有血渗出来已经干了。
傅纪年抬手,摸到了自己脸颊侧边的一道伤口,估计是先前与温谨言打架时不小心挂到的,他一直没在意。
“你脸怎么了?”叶曦和上前一步,一手把着他的手臂让他站住,一手伸手想去摸他的伤口半路却停住了。
“老婆,你在关心我?”傅纪年顺势在她靠过来时握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接着就握住她停在半空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
“别开玩笑了,你晚上到底干嘛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受伤了。”叶曦和想抽回手,没能得逞,只好看着他,眼里流露着担心,自己却没发觉。
叶曦和迟到了
“没开玩笑,你不就是我老婆么?”
傅纪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叶曦和。他沉静的双眸浊热的盯着她,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发现她渐渐的红了耳朵。
叶曦和还没能那么快适应他亲热的称呼,红着脸吞吞吐吐的,“你快放开我,手上有细菌,一会儿感染了伤口。”
傅纪年如她所愿放开了她的手,换成了牵着她。另一只手提起她身边的行李箱,往车子的方向走。
叶曦和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默默的跟在他的厚面。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温暖,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抬头看向男人的背影,被牵着的手也忍不住缓缓的收紧,像个小女生一样在他身后紧张的咬住了下唇,垂眸看路。
候和别墅。
灯火光明的卧室,暖黄的灯光填满了整个房间,每一个角落。
叶曦和站着卧室的大床边,面对着男人,手里拿着沾了药水的棉签,举在半空中却迟迟不敢挪动手往那张俊脸上靠。就这个动作,她已经僵持了好几分钟,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纠结。
“这个直接涂上去就好了吗,这种药直接涂脸上可以么?”这两个问题,从到家那刻到现在,已经被她问烂了。
傅纪年沉默的坐在床上,脱去西装外套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畏手畏脚的女人,觉得饶有趣味。
“这种黑褐色的药水能直接涂脸上?不会留下疤么?”叶曦和秀眉紧蹙,看着手里的药瓶,试图看看上面的说明却发现写的是日文,她不认识。
身旁的男人始终没有声音,她瘪着嘴回头看他,“你回答我啊!”
傅纪年从来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又害怕又无措。他看着她笑,随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另一只手紧上她的细腰,薄唇在她耳边一开一合。
“涂个药哪儿那么多顾虑,怕你男人毁容?”
傅纪年的话就响在耳边,叶曦和心惊拿着棉签的手一抖,一滴药水就染上了男人纯白干净的衬衣,深褐色的印记十分醒目。
“啊,弄衣服上了,你别闹了。”叶曦和此刻的姿势是坐在男人的推上,腰上还紧着他的手掌,她害羞空着的手撑在他兄膛上拉开距离想从他推上起来,男人的手一紧却不让她离开。
“别闹了……”叶曦和无奈底气不足的再次重复,隔着衣服她的推碰着了他的温热,让她慌乱的又在他推上挣扎一番。
这一番挣扎不但没能挣脱掉,还反倒让傅纪年身侧的矗立更加明显。
“你尽管涂,毁不了容。”傅纪年握着她的手一动,牵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伸,一边又说:“我抱你一下反应那么大,你真以为我跟你无性婚姻……嘶!”
傅纪年的话没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脸上一痛,他倒吸一口气,看向叶曦和见她涨红了脸眼神躲闪的看着别处,嘴里却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