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孟辞还想反驳更多,但自证自己不是精神病本来就很困难,“算了。”
章程明安慰了孟辞两句:“没事的,很多人都会有心理应激。”
“恩,多谢你。”孟辞脸色很白,“这么晚还让你白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章程明挠挠头,傻呵呵笑道,“需不需要今晚我陪你?”
“我……”孟辞为难,“算了,我自己想一个人静静。”
“真的不需要?”
“多谢你了,但不太需要……咱俩,对吧……”孟辞尴尬的笑了笑。
章程明虽然热情,但只好作罢:“有问题我随时过来。”
“好的,我送你。”
孟辞站在五层入户平台上,从楼梯间的口字形缝隙中窥视章程明从一圈一圈楼梯向下走。
直到离开。
孟辞垂眸,关上了门,她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努力维持镇定,走向沙发,用脚沿着沙发和地板的缝隙中微微一蹭,一片沾血的黑色羽毛被勾了出来。
是喜鹊的。
是章程明身上带来的。
他不是章程明。
她知道自己摊上事了。
死人复生
章程明在开车,根本没看到孟辞的信息。
等他到了派出所才赶忙回了电话,孟辞说已经没事了。
章程明让她注意安全,给了她最近的派出所值班电话。
挂了电话,他长呼出一口气。
坏事越来越多了。
而且,这一切他好像隐隐约约经历过一遍。
但他想不起来。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章程明的父亲还在客厅等儿子回家,桌上是刚热好的一碗茄子肉丁面。
章程明风尘仆仆脱掉警服,挂在门口。
章父正坐在沙发上看足球比赛,他转头瞥了眼章程明说道:“赶紧吃吧,今天回来晚了,临时有事?”
“对,碰见同学了,晕倒在北化小区门口,又是去医院又是查监控。”章程明脸色不大好,劳累过度再加上孟辞的案件确实有些诡异,让他不得不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