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侯听到芮锦希的名字,激动大喊:“陛下,芮相之女,才是真正的嚣张,明目张胆的打人。”
丞相一瞪眼:“温香倩也没藏着掖着。”
文信侯怒道:“你闺女明言仗势欺人。”
芮丞相笑道:“从三品的还让人有势可仗,本相一品大员,为什么不能让闺女仗势?至于欺人吗?温家姐弟是人吗?把小孩子打成重伤。”
“你!你们是报复!”
“就报复了!怎样?”
芮丞相见文信侯怒得想要扑上来打他,笑眯眯道:“有种,你咬我呀!”
啊!文信侯彻底怒了,执着手中的玉笏向芮相砸去。
“够了!”
盛轩帝怒喝,有人拉住了文信侯,他扑通跪到女婿旁边,“皇上,丞相之女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与目共睹,皇上明鉴。”
“我闺女嚣张,满朝皆知,她从没害过人,碍着谁了?有什么可查的?你外孙女才是真正的蛇蝎女,真正的嚣张跋扈,不满教习嬷嬷的教诲,把气撒在无辜的孩童身上。”
“我外孙是有错,可也不能被芮锦希打。”
“哼!”芮丞相冷哼,“不知道打了小的引来老的吗?若不是本相忙,怎会让闺女劳累?被你们这些小人指责。”
文信侯被气得快吐血了,相爷护短是出了名的,大雍无人能敌。
盛轩帝再次喝斥,“都闭嘴。”
大殿一时安静下来。
盛轩帝沉声道:“朕不想听你们说私事。”
他看向一直趴伏的温滨,“温滨!对你买官卖官贪墨银两之事,可认罪?”
“臣认罪,求皇上宽恕。”
温滨这会儿早已明白,昨日众人的异样,心知大势已去,放弃了狡辩,只求皇上轻判。
他只后悔,没有好好教导子女,仕途毁于一旦。
文信侯气他不争辩,伸手就推。温滨倒向一旁,露出了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
皇上惊了一下,“这也是芮相之女打的?”
芮丞相不满道:“皇上,可不能冤枉小女。那是他正妻,文信侯之女揍的。”
众臣哗然,好凶的女人!
盛轩帝怒喝,“荒唐!”
文信侯缩缩脖子,不敢看向皇帝,真是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温滨不禁想,若是昨晚不去侯府,不听侯爷的意见,今日不上早朝,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丢脸了,他现在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滨的贪墨罪证确凿,被抄家罢官,流放。
至于其子的狂言,盛轩帝没有追究。
文信侯不仅没有反控成功,还赔了女婿,就连女儿也因辱打朝廷官员,被问责,并打了十板子,最后还得跟着温滨一起流放。
温滨没有拖岳父下水,让文信侯对他的态度不算恶劣。
虽然女儿要跟着遭罪了,但侯府没有被牵连就很庆幸了。
文信侯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对芮锦希恨之入骨。
文信侯劝道:“忍忍吧!你想象安远侯夫人一样吗?”
一句话,让侯夫人安静了下来,她可舍不得荣华富贵。怒气暂时平息。
香果从府外回来,“小姐!街上都在议论,礼仁学堂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