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肇厌寒着脸:“去把景元叫到谢府。”
只见一名黑衣暗卫往回春堂而去。
凌薏最后是被痛晕过去的。
马车里,谢肇厌紧紧抱着凌薏,女子四肢凉,毫无意识地流出泪水,渗入谢肇厌脖颈里。
谢肇厌立即喂了她一粒药丸。
“没事,很快就到了。”
谢肇厌直接把人抱回了主院里。
院里下人一惊。
景元还正吃着饭,就被揪了过来,他把着凌薏的脉,面露异色,“难道还是上次的问题?”
谢肇厌:“上次?”
景元当即后退一步:“她难道没告诉你?”
谢肇厌没闲工夫与景元掰扯,“她现在到底什么问题?”
景元沉着脸,还是上次对凌薏的说辞。
光看脉象,没有问题。
他也不知道这心口痉挛的原因所在。
景元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去了何处?她突然就这样了?”
谢肇厌俊脸微沉,深邃侧颜泛着冷意。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景元摸了摸鼻子,“那个……我看脉象没什么问题了,我去开个凝神聚气的方子,她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
景元与冷舫出了屋子。
谢肇厌坐在床边,看着凌薏蹙着眉心的小脸。
他抚平凌薏眉心,呢喃道:“别说又是萧舟薏影响到了你。”
一次两次还好。
如今基本能确定,那门后就是萧舟薏的尸体。
秦道郅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招魂么?
谢肇厌嘴角浮现起一抹冷笑。
谢肇厌第一次见萧舟薏是琼林宴上,他考得状元,萧舟薏只是露了一次面就走了。
后面一次,是萧舟薏怀孕从城外归来,路途大雨,仪仗一行人在庙中躲雨,结果半途竟然又冒出了不少刺客。
谢肇厌无意暴露自己身份,被萧舟薏护卫推了过去,替萧舟薏挡了一剑。
后来没过几个月,萧舟薏便没了。
谢肇厌垂眼,拨了拨凌薏脸上的碎,又解开凌薏外袍,取了她头上的珠钗,给她盖好被子,又拿热帕子擦了擦脸和手。
收拾完一切,凌薏还不见醒来。
谢肇厌没有有床不睡,委屈自己睡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