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薏:“不懂谢大人何意?”
谢肇厌目光明若观火:“你还要嫁给秦家二郎?”
凌薏嘴角笑意未变,心中却惊,这才多长时间,谢肇厌已经将她调查地清清楚楚。
凌薏恢复女儿家姿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还能反抗不成。”
谢肇厌视线微抬,瞥了眼打着马虎眼,不说实话的某人,轻嗤一声。
凌薏转过身,心口微松,与谢肇厌试探太费心神。
谢肇厌到底是谁?
凌薏心里还记挂着那兄妹俩的事。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
店小二识得谢肇厌,带人去了楼上的包厢。
刚上二楼,一侧的包厢便被推开。
凌薏脚步微顿。
两道身影从里面出来,是两名身穿绫罗绸缎的年轻妇人。
二人手挽着手,看起来关系极好。
其中一人道:“嫂嫂,你也先别急,这事看的是缘分,指不定哪天就有了。”
另一名黄衣妇人锁着眉,叹了声气:“眼看着那孩子越来越大,我心里就慌。”
“左右不过一个庶子,抵不过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黄衣妇人便是凌若然。
她心道,你自己有儿子傍身,当然体会不到她的感受。
凌若然正欲答话,目光却不由自主移向三楼楼梯上的人。
是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身形尤其高大,抱着一个小丫头,气质非凡。
另一名小少年则瘦小许多,这时,那小少年突然朝她看来,又很快收回视线。
凌若然没能记得住那张脸,但那双眼睛……像极了她。
凌若然脸色骤然难看。
醉霄楼三楼的包厢基本都被人常年包下,能上三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陶书愉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瞧,什么都没有。
“嫂嫂,怎么了?”
凌若然扯了扯唇:“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谢肇厌抱着谢璟慕走在前面。
凌薏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肇厌脚步微顿,凌薏差点就撞了上去。
谢肇厌转头看她:“你和她俩有仇?”
凌薏喉口干,弯唇道:“没有,其中一人可是我的堂姐。”
谢肇厌目光深沉,先迈步进了包厢。
谢璟慕还没醒,谢肇厌把人放到了软塌上。
包厢临河,窗户只开着缝隙透气,外面就是护城河。
河面宽阔汹涌,有几艘画舫慢悠悠行驶,一座长长的石桥连接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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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燃着炭火,凌薏却遍体生寒。
她眼睛死死盯着外面,脸色白。
过往记忆似又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