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事儿,可能是熬夜了。”
江砚不在意地摆了摆:
“走吧,没事儿,一会儿安顿好我睡一会儿就好。”
沈易看他脸色实在是很差,上车就让他放平座椅躺下了。
到了殡仪馆都安顿好已经上午八点多了,林暖家里附近的几个邻居去了帮忙,好歹是能陪陪她。
沈易立刻带着江砚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店,开了个房间,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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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一夜没睡,匆匆洗了个澡,连换洗衣服也没有,索性穿着昨天的家居服躺到了床上,身上忽冷忽热的,估计是要发烧,他怕沈易跟着担心,也没出声。
却不想,那刚洗完澡的沈易,从浴室出来,头发都没有擦干就几步跨到了床上,掀被子,钻进来,搂住他的腰,一大只蹭过来一气呵成。
江砚以为是昨晚的事儿让沈易心情也不是太好,低头顺势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将人搂到怀里:
“不舒服了?”
沈易抬眼看他,摇了摇头:
“其实林暖爷爷走的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了,没遭罪,没痛苦,就是,有些心疼你。”
沈易话没说透,江砚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指他父亲的死,他长长舒了口气:
“你不是已经为我报仇了吗?蝰蛇这一次是跑不掉了,虽然迟了一些年,但是也算绳之以法,这些天来我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不用每天晚上都想当年的案子,也不用担心时不时窜出来的毒贩会对你不利。”
沈易熊抱住他,他喜欢用将脸埋在江砚的颈窝里,但是他却感觉江砚身上的温度有些高:
“哎,怎么身上这么热?你是不是发烧了?”
江砚的目光有些心虚:
“没有吧。”
沈易立刻探了探他的额头,这温度肯定是烧了,看着他的眼神儿他就知道江砚知道自己发烧了却忍着没说,刚才的温情不在,一只炸毛猫闪亮登场:
“你是小孩子吗?发烧不知道说?肺气肿怕发烧你不知道吗?”
说着他立刻起来拿起手机准备外卖买点儿药品和体温计,江砚被训得不太敢出声: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熬夜有点儿吹风,睡一觉就好了。”
沈易瞥了他一眼:
“睡觉都能好还要医生干什么?都去睡觉得了呗。”
半个小时后,沈易给他量了体温,找了药。
不知道是发烧的原因还是被沈易训的,江砚有些蔫儿,不敢反抗也不出声,沈易看着他的样子也有点儿心疼还有点儿生气,用手戳了他一下:
“哎哎哎,你还有脾气了?”
江砚被他戳着垂着脑袋,半天闷声憋出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