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并肩散步在校园,校园墙的谣言不攻自破。
【谁说楚羽被甩了?太子爷亲手送的喜酒谁还没喝过!图片】
【这个喜酒,是路过就发,还是得上去要?】
【我喝得多,能不能多要一湳讽瓶。】
【找喜酒代要,要两瓶,要到我们平分。】
【我睡得晚,凌晨五点还在发吗?】
“光赔一瓶水可不够。”
乌洄拧开瓶盖喝了口,剩下的都扔给他。
裴徊野接在手里,“赔你个舞伴够不够?”
前面就是宿舍楼下,此时人少,日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遥遥望去亲密无间。
乌洄唔了一声,凑上前,“和我跳舞,你会不会忍不住?”
触碰乌洄对裴徊野来说就是罂粟般令人上瘾的毒药。
哪怕是隔着衣服,都能让他肌肉颤抖不止,用尽毕生的自制力才能压制住那股想要更深入,将对方融入骨血的渴望。
乌洄垂落耳畔的发丝被风一吹,轻轻拂过裴徊野的脸。
裴徊野低眸,“会。”
乌洄正要说话,便见对方掀起眼皮,“但通过治疗,可以减轻。”
乌洄:“怎么治疗?”
裴徊野:“多接触。”
古他妈代早八之神(8)
多接触,怎么接触,接触哪儿,接触多久,接触到哪种程度。
乌洄眸光纯良:“比如?”
他上次蓄意勾出别人的瘾,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次的纯良是不是假象,谁都分不清。
“最基础的,先从牵手、拥抱开始。”
裴徊野直勾勾盯着他,语速放慢,试探似的,“可以抱吗?”
乌洄慢吞吞道:“我说不可以呢。”
“可以的。”裴徊野朝他靠近半步,影子完全笼罩住他,循循善诱,“只是抱一下。”
他的外表气质都极具攻击性,男性荷尔蒙萦绕在侧,醺得乌洄在他的诱导下脑子晕晕然,颈侧浮起淡淡的粉色。
乌洄别过脸,“…先回宿舍。”
-
回宿舍的路被无限拉长,乌洄走在面前,完全忽视不了身后落在他脖颈的眼神。
无比滚烫,加深了肌肤上的颜色。
舍友这个点通常不在宿舍,乌洄打开门,“进来吧。”
他们宿舍裴徊野是第一次进,往常都是送到门口。
乌洄的空间显然干净简洁许多,他靠在书桌前,望过来的目光盈盈清透。
裴徊野眼神加深,手中的水瓶放桌上,“可以了?”
乌洄问:“脱衣服吗。”
“脱衣服,就忍不住只是抱了。”
下一秒,裴徊野摘掉他的眼镜,圈住他的腰抱在怀里。
炙热的雄性气息彻底包裹住他。
他抱得十分用力,像要将乌洄就此揉进身体里,乌洄在他怀里显得小了一圈,清瘦手腕抵在裴徊野肩头,珠串红得似火。
乌洄稍微一动,腰间的手臂愈发收紧。
有种被大型猛兽按在爪下的感觉。
阎怀悯就是如此,温柔逗弄人的表皮下写满暴君的专横,赐予乌洄濒死感觉的是他,拯救他于水火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