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渡就这么大刺刺带上来了??
还不止。
殷怀渡揽住乌洄的肩,眸光柔和:“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你们可以看,但不能碰他。”
“……”
谁没事碰他啊,再说你看那么紧。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5)
但有认识乌洄,知晓他身份的就不会多问,只会看在殷怀渡的面子上和他打招呼。
比如主办方马总,“佟助大晚上加班,殷总给不给加班费啊?”
乌洄与之碰杯,“我倒贴呢。”
马总:“嗯?倒贴了什么?”
乌洄:“两本书。”
马总来了兴趣,“什么书啊?佟助给我也推荐推荐。”
乌洄:“劳动法,马总你需要吗?免费包邮送到你公司。”
“……”
马总来了,马总又走了。
“不要和别人说话。”殷怀渡看紧乌洄,“他们都不怀好意,会从我身边偷走你。”
乌洄被他带到人少的地方,“可是先哥哥到处向人介绍我的。”
男人的炫耀心只会随年龄增长愈发严重。
殷怀渡从小不曾得到什么,日后得到太多也过了炫耀的年纪,但拥有乌洄令他无法控制。
他想向全天下介绍乌洄是他的。
“乔秘书呢?”乌洄发现少了个人。
方才前来敬酒的人太多,乔致挡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不错,否则也不会带他。
殷怀渡更没注意乔致,“不知道,打电话问。”
乌洄打了,“没接。”
“那么大个人,不至于跑丢。”况且乌洄今天都没走丢。
殷怀渡随机叫住一名服务员,让他帮忙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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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丢一个,另一个可不能再丢了。
殷怀渡更是寸步不离地带乌洄在身边,二人出双入对,他炫耀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角落出现些不好听的话。
“殷总跟他爸疯得真有得比。”
“他爸咋了?”
“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闹得可大!非法囚禁他妈妈十几年,孩子流了好几个,后来逼那女人生下儿子,生了又不管,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
“这,十几年都没人发现?”
“锁着的呀,比拴狗的链子还粗,佣人都是信得过的,到处是监控,谁逃得出来!”
“太可怕了…后来呢?”
“后来——”
那人正要继续往下说,两道黑影遮住谈论的几人。
他们仰头,战战兢兢打招呼:“殷总……”
殷怀渡牵着乌洄,薄薄的眼皮垂下,在下眼睑洒落淡淡的阴翳,面容带笑,却如索命而来的罗剎。
他很感兴趣地追问,“怎么不说了,后来呢?”
他们吓得酒杯都掉了。
历来得罪过殷怀渡的人的下场在脑海播放,无一例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对、对不起。”他们颤声道歉,“是我们多嘴,我们嘴贱!我们都是瞎说的!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