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乌洄的去向。
“他人呢?”
七拾道:“许是在他姐姐那儿。”
“让他们过来。”
乌洄让温旖乐藏在房间里,魏县令没走前都不许出来。
魏县令几年前见过她,虽女大十八变,但难免会认出。
七拾来叫人。
“王爷叫你们去前厅。”
乌洄抱臂靠在门前,“我姐姐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七拾一板一眼:“王爷的命令。”
“人家怕见生人。”温旖乐探出脑袋,“不然你把他煮熟,变成熟人我就放得开了。”
七拾:“魏县令罪不至此。”
乌洄:“我们又不是气氛组,去了能给他们来段二人转。”
七拾说不过他们。
更关键的是,他动手都讨不着好,天下可没几个人能从第三杀手手中活着。
温旖乐抹泪:“你们平日就是这样对待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吗?我弟弟本就性子软,你们还罔顾他意愿,天天欺负他……”
谁欺负他了!
谁敢欺负这活祖宗!
七拾要万句话要讲,最终只道:“我们不欺负他,我们欺负你。”
乌洄弹了个紫色果子过去。
“啊!”七拾捂头,“好臭!”
拍拍手,乌洄前去,“我先去前厅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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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弃玦一眼看到背光而来的乌洄,“为何只有你来了?七拾呢?”
“沐浴去了。”
乌洄终于清理完暗卫们送来的紫色果子,方才那颗烂了,来之前先洗了个手。
段弃玦脸色沉沉,语气冰冷:“他去叫你们,为何会沐浴?”
魏县令一下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战术性捧着茶杯,竖起耳朵,听高门八卦。
乌洄方才讲路线讲得口渴,端起他面前那杯茶喝了,“因为我往他头上扔了坨粑粑。”
段弃玦:……
魏县令:……
乌洄往他腿上一坐,呢喃抱怨:“王爷好久不来我院里,是外面有新欢了?”
魏县令正吃瓜呢,瓜就对准他的方向。
乌洄埋怨投来一眼,“可这新欢长得好对不起人类,我和他相比,你竟然选他?”
我,杀手,开门(11)
魏县令一口茶水喷出来。
他擦都来不及擦,手要摆烂了:“跟下官没关系啊,下官只是来道谢的,可千万别误会。”
乌洄道:“大人谦虚了。”
魏县令:“……”
你都说他长得对不起人,他能谦虚到哪儿去。
“你连门都不让我进,怪我没去找你?”段弃玦冷笑着掐他的脸。
乌洄脸被掐红,不服气道:“你自己数数撕坏我几件衣服?我衣服全是新的,穿一件撕一件,什么家庭经得起你这么撕。”
段弃玦道:“不过是几件衣服,我让人给你做一马车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