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无奈,道:“手收回去。”
何梦露委委屈屈地收了双手,却被卿言的双臂牢牢的套住。
此刻卿言稳坐在何梦露的办公椅上,而何梦露裸着身子靠在她怀里,双手重新环上卿言,被她摸得溃不成军,只能靠在她肩头双眼氤氲,破碎地喘息着。
她有多久没有被主人这样爱抚过了,久到身体几乎忘了被宠溺玩弄的感觉。
锁链的紧缚加重了两人的快感,似乎被手铐困住的不是卿言,而是何梦露一样。她在卿言的怀里绻着一条腿,铁锁不知怎着就滑到了她的双腿间,让她几乎无法摆脱这种被禁锢的感觉。
而卿言的手却在她被禁锢的脆弱部位爱抚挑逗着她,仿佛天堂和地狱同时将她沉溺在怀抱之中。
她无数次不由自主地颤抖,无数次渴求更多。肿胀充血的阴蒂几乎一碰就让她爽得颤栗,而湿滑的阴唇之间,隐秘的小穴正不住的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卿言暂时放过何梦露过于敏感的阴蒂,将手指缓缓伸进那个柔软的穴口。
不同于肌肤的触感,她的内壁柔软滑腻得不成样子,卿言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何梦露的肉体吞食包裹,染上体温的微烫。
她摸索着这让她的手指极为舒服的小穴,一边吻上何梦露舒服到眼神放空的眼睑。
与直接刺激阴蒂相比,在阴道内的抚摸按压给予的刺激更加温和,能让何梦露舒服的回应卿言的亲昵,享受般软下身子,而不是紧绷着索求或逃离快感。
卿言总知道该如何寻找何梦露身上快感的平衡。她总能让何梦露爽到食髓知味,又不致于被刺激到心神全无。
卿言的面上总是冷的,可每在这个时候,何梦露都会感觉自己正被她爱着。
听从命令
几次被卿言摸到高潮之后,何梦露泄尽了大半气力,蜷缩在卿言怀里感受失而复得的暖意包容。
卿言环抱着她,又亲又摸着宠了一会儿,瞥到地上堆放的狱警制服,又起了新的心思。
“何监狱长,”卿言说着,将手从何梦露的腿间抽出来,举到她眼前:“你怎么把罪犯的手指都弄湿了。”
何梦露羞涩又慌乱。做卿言膝下小狗的时候,卿言怎么调笑她,她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可卿言叫她“何监狱长”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是在以绝对高位的身份屈膝向她求欢一样,原本不介意的身份差距倒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趣。
“主、主人……”
“不对吧,何监狱长。”看着吞吞吐吐的小狗,卿言兴致难得的高涨,对她的逗弄也愈发放肆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难道不是何监狱长提醒我,打报告的话术不合规吗?我作为囚犯,对监狱长大人要尊敬;监狱长大人对我说话,也要有命令一般的气势吧?”
监狱生活给卿言带来的第三个影响,就是她玩弄何梦露的时候比以前更坏心眼了。
何梦露此时可算感受到自尝苦果的滋味。她的主人一向赏罚分明,可又是何时变得这么记仇呢?
她只得挺直腰身、裸着身子,努力板着脸稳定声线,佯装威严地命令道:“囚犯32879号,我命令你,把被我弄湿的手指靠近我的嘴边,让我舔干净。”
卿言嘴角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她一边享受着何梦露羞涩的舔舐,一边在心里盘算要怎么欺负可爱的小狗。
等何梦露将卿言的指尖“剥夺”干净,卿言又重新搂住她,问到:“请问何监狱长还有什么指示吗?”
指示?
何梦露盯着卿言那还沾着薄薄一层唾液的指尖。
过去都是卿言对她发出指示,她只要努力办到卿言的要求,就能获得卿言的爱抚和亲吻。可她还从没想过自己要指示卿言做什么……
她不由得转过头去看看卿言的脸色,看到卿言翘着嘴角,一副与囚服不太相称的表情。大概身份差带来的新奇体验对卿言来说是个不错的尝试吧。
两人的视线对上时,卿言适时地补充了一句:“监狱长的任何要求,囚犯都会无条件地执行。”
任何要求?无条件执行?何梦露的心被这句话勾快了跳动速度。
这个时候如果要求卿言和她复合,卿言也会无条件地答应吗?
不,等等。
何梦露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切对于卿言来说,就只是一种情趣而已。如果在这时候谈起复合的事情,坏了二人的性致事小,得寸进尺之下把情感复合转为权力关系胁迫事大。
作为监狱长的何梦露,要求作为囚犯的卿言与她复合,真的好吗?
如果卿言真的答应了,何梦露又要怎么说服自己,她们复合是因为彼此相爱,而不是因为她是监狱长,可以切实地主宰卿言的生命呢?
卿言察觉到何梦露的神情转变,猜想她大概是想到了一些她们应该在她出狱之后谈,而不是在监狱里赤身裸体谈的问题。
毕竟过了九年,两人都不再是一腔真心只争朝夕的少女,心思比从前更重,想得自然也就多了。可偏偏未来是那么捉摸不透,让人宁愿止步不前。走错一步,她们便只剩朝夕。
于是她在何梦露的耳垂轻啄了一口,耳语道:“最好是那种,监狱长大人不用穿上衣服的要求。”
何梦露只感觉被卿言吻上的耳朵嗡一声,酥麻的过电感让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脸。
卿言一边在她耳畔留下一次又一次的轻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就算是何监狱长只敢在梦里想想的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