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不免细微泛起心疼。
“大佬不管今后是如何的强大,现在却还是个被同学孤立,被堂哥带头欺负的小可怜啊。”
很快她见到了谢海棠从校门口进来的身影。
于此同时,谢海棠前面一个穿着素雅,皮肤白皙,身材清瘦,长相漂亮却带点苦相的年轻女人走到了时家兄弟身边。
她第一时间取下了时通阳的书包并对大佬说:“望月,你今天怎么没有给哥哥背书包呢?”
“我不要他碰我的东西。”时通阳。
“怎么了阳阳,望月惹你生气了吗?”女人俯下身和时通阳说话,一脸的紧张。
“你自己问他。”时通阳瞪了一眼时望月,朝外面跑去。
时通阳一跑,女人本来是准备接下大佬的书包的,这下也顾不得了。
被留在原地的大佬,静静地看了一下他们,也跟着往外面跑去。
多年不动情绪的宁有光,愤怒了。
谢海棠走到小外甥女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那是你同学吗?”
“我同桌。”
“哇,那个小男生是有有宝贝儿的同桌啊,你们今天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
因为生气,宁有光同学说话声音不如平时软糯,小奶音有点沉沉的。
心思细腻的谢海棠立即发觉了这其中的变化。
“挺好的,怎么舅妈见你还是有点不高兴呢?”
“我不高兴不是因为学校的事情。”
“那是什么呢,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很不高兴有些家长不问缘由就责备小朋友。”
“你们班上有同学被家长不问缘由责备了?”谢海棠挑眉。
“是啊。”
“那位同学确实挺可怜的。”谢海棠温柔道,“但,那是别人家里的相处方式。”
他人无权过问。
宁有光自然懂得大舅妈的言外之意。
“我知道的。”
可是想到上辈子大佬来到工作室时那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再看看他如今小时候的这幅模样,她着实难以视而不见。
弗洛伊德说:“本我所在,自我相依。”
理解一个人的童年也就得到了理解这个人的关键线索。
见过二三十年后的大佬,再见到如今三四岁的时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