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卿安敛目扫了一眼他怀里的狼启,“你家阿启犯过?”
季染点头,“嗯,你别多想,我只是好奇,你用什么办法治好了沈确?我家阿启他……”
“他没得治。”
念卿安走下车,回头定定的看着他,“生病有得治,但是打老婆的人没得救,我劝你换一个吧!”
“……”
“如果他还想维持人形,只能重新来过。”
念卿安丢下这句就走开了。
“那就是有机会了?”季染眸光亮了亮,还想再问什么。
却见沈确已经一步步朝着念卿安走过来。
一开始他表情看起来很正常。
眸色微沉,冷厉。
锋利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好像一个严肃的家长来找自己家的孩子。
渐渐地,越来越近,他炙烫的视线从少年浓而密的眼睫划过,落在鼻梁那颗小痣,再到诱人的唇。
笑意越来越深。
最后,男人漂亮的瑞凤眼里盛满了兴奋,与刚出场的时候判若两人。
好像和老婆分开了三年。
他抬脚奔跑,边跑边打开双臂,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老婆崽子!!!”
众人:“……”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绝世恋爱脑,真是见鬼了!
沈确扣住少年的腰,指腹蹂躏着他的唇瓣,下一秒便温柔地吻了过去。
柔和的灯光交错在二人眼睑,清晰地勾勒出少年眨眼的频率,揽着少年颈脖的手青筋蔓延。
不止是嘴被吻麻了。
浑身都麻。
好似沈确身上哪哪都漏电,电流从舌尖到整个口腔,随着血液钻入骨缝。
“肚子还痛吗?”
“……好点了。”
“那再亲一会……”
一分钟后。
“现在呢?”
“嗯……不痛了。”
……
空气中“蜜”度很高。
一切都恰到好处。
“好想谈恋爱。”
围观中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
-
私人医院里,谢屿看着涂若生沉吟片刻,“清醒了吗?”
涂若生红肿的眼眸暗闪着泪,“对不起。”
谢屿的神色没有一丝微笑的意味,“你的病我治不了,你需要看心理医生。”
“我知道。”
涂若生苦笑。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妹妹考虑。”
涂若生情绪淡了些,“你误会我了,我们不会自杀的,请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