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在婚礼上被灌了很多酒。
此刻浑噩的大脑涌现出了一大堆画面,随便跳出一张都是二十一禁的。
天,竟是条粉色的美人鱼……
老婆今晚恐怕要脱一层皮。
“老公,好了……”
乐嘉坐在床上细声轻唤。
谢屿装得若无其事转身,递给他一杯酒,目光灼灼。
两人喝完交杯酒,刚放下杯子,谢屿便掐着乐嘉的腰,低头咬住他的锁骨。
发丝滑过少年的肩颈,带着撩人的痒意。
“想撕碎你!”他道。
乐嘉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今晚……我能扛五小时。”
话落,他感受到什么……眼睛睁大了些。
“亲一下,你……怎么就起飞了?”
“只对你这样。”
谢屿吻住他,像捕猎的野兽一样追逐着他。
昏暗中气息绵昧。
带着闪光鳞片的鱼摆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天快亮的时候。
乐嘉拉着被子弓着身子往床沿挪,可怜兮兮,“骗子……天都亮了。”
却被谢屿拖着脚腕拉了回来,紧紧锁在身下……
“宝贝儿,别嘴硬,你明明很喜欢。”
-
沈宅的婚房。
偌大的客厅和卧室铺了满了玫瑰花瓣,完全遮盖了屋子本来的样子。
就像是在家里下了一场玫瑰雨。
沈确抱着念卿安倒在了厚厚的花海里。
花瓣下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上,他们肆意地追逐,翻滚。
“沈确……”
“嗯,我在,我正和你在一起呢~”
“玫瑰花海……是你的主意吗?”少年含情脉脉的眼神正透过视网膜冲击着沈确。
令他发热的大脑又沉又醉。
“对……我还有很多幻想,想和你在别的场景。”
他陷入少年妖治蛊惑的眼眸之中,感到心脏战栗的酥麻。
念卿安含笑盯着他的眼睛:“说说看……”
“在大海里……和你在大海里做。”
“嗯?还有吗?”
“买下一座岛,在岛上的每个角落,在海洋的中间,只有蓝天和大海,没有别人……”
念卿安动情地吻他,“不错,我喜欢。”
“还有,……高空。”沈确深吸一口气,“我们在高空的热气球上,飞到哪,做到哪。”
“啊?你真敢……唔!”
“我还想在飞机上……”
沈确猛地掐着他腰,用力堵住了他的唇,把他再次扑倒在了玫瑰花瓣里。
从客厅到餐厅。
到厨房。
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