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在表达对韦斯莱的关心而已,”他又转头看向罗恩·韦斯莱,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虽然你们韦斯莱一家被称为“纯血的叛徒”,但好歹曾经也是贵族,我也不好冷眼看着你连学都上不起。”
“如果你真的上不起学的话,就给我写封信,看在曾、经、都是贵族的份上,我个人愿意给你提供一定的资助,就当我突然发善心好了。”
他怎么敢!!!
明明是他们把自己家害成这样,他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罗恩·韦斯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羞恼的情绪像是不断翻涌着的潮水一样向他扑了过来。
如果不是哈利和赫敏·格兰杰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袖子的话,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打烂德拉科那张洋洋得意的脸!
“我才不需要你的臭钱!”可是想到母亲曾经寄到学校的那封吼叫信,最终罗恩·韦斯莱只是恨恨地跺了跺脚,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罗恩!”赫敏·格兰杰急忙追了出去。
哈利迟疑了片刻:“夏尔,我们能找个时间聊一下吗?”
嗯?没想到会被突然点名的夏尔扬了扬眉梢,算起来,他和救世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最近碰面时更是连招呼都很少打
夏尔思考了一下在哈利复杂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好啊,就今天下午怎么样?三点半,黑湖边。”
他对哈利找他有什么事情还挺好奇的。
“好”哈利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喂,疤头你和韦斯莱不是好朋友吗?”被无视的德拉科有些不爽地开口,“怎么还不去安慰他?再不去追恐怕就追不到了。”
“马尔福,你管的也太多了。”哈利冷冷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对夏尔说了一句“那我们说好了。”后转头就朝着罗恩·韦斯莱离开的方向跑走了。
“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啊?”德拉科皱眉。“他该不会还以为你在斯莱特林会被欺负吧?”
德拉科也是相当记仇了,这句话哈利只在开学后不久说过一次,但德拉科生生记了一个学期。
“应该不会,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说魔法石的事,”夏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或许还会让我小心斯内普教授。”
闻言德拉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小声嘀咕着:“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跟个疯狗似的,总咬着教父不放?”
难道不是因为你那教父从没给他们好脸还总是找借口扣分吗?夏尔看了德拉科一眼,没把这话说出口。
“不过你既然都猜到他想说什么了,为什么还要答应他要跟他聊聊?”德拉科问道。
“我记得波特家也是个贵族来着吧?”夏尔问道。
“确实,”德拉科点头,“波特家确实是贵族,也是霍格沃茨的校董之一,在疤头的父亲之前,虽说立场有些偏向邓布利多,但也是世代与纯血进行联姻的,疤头的祖母就是出自“永远纯粹”的布莱克。”
为了在宴会上遇到时不至于失礼,贵族的族谱德拉科是从小背到大的,这会儿信手拈来地说道。
“这么说来,从血缘上你和哈利还是亲戚关系?”夏尔笑道。
德拉科的母亲原本的姓氏也是布莱克来着。
德拉科的脸色瞬间铁青,就好像吞了一只鼻涕虫一样:“谁跟那个疤头是亲戚!”
巫师界的贵族总共就那么多,追求血统纯正的贵族总是更偏向于与同样纯血的贵族联姻,真要认真算起来,会发现这些贵族全都是亲戚。
夏尔只不过是想逗了逗德拉科,见他变了脸,顺势改变了话题:“那么听你的意思,波特家没有落魄咯?”
关于谈话
夏尔之前研究巫师界贵族的时候对“布莱克”这个姓氏印象极其深刻,不客气的说,那是一个盛产疯子的家族,大部分布莱克傲慢又偏执,近乎狂热的追求着所谓的“纯血荣耀”。
过度的狂热,让他们一家在voldeort得势的时候表现得肆意张狂,以至于voldeort倒台后这个权倾一时的家族遭到了彻底的清算。
作为战争的胜利方要求战败方让出一定的利益,自顾不暇的各大贵族也大都因为曾被布莱克背刺过而选择冷眼旁观,更有甚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布莱克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于是在多方默许下,布莱克家族就这么被牺牲了。
目前仅存的三个布莱克有两个被关在了阿兹卡班——那个巫师监狱,唯一自由的纳西莎·布莱克嫁人后还将姓氏改成了马尔福了。
但有趣的是,几乎每一代布莱克总会出现一两个与整个家族格格不入的“反叛者”。很显然,哈利的祖母并不是其中一个。
能够娶到这个家族的姑娘,想来当年波特家的家主对邓布利多的偏向应该也是有限度的,与其说是背离了贵族的立场,或许更应该看成一种政治投资。
“当然没有。”德拉科说道。“波特可是大贵族,据说当年老家主还在的时候,波特家实力仅在马尔福和布莱克之下!”
“这就有趣了不是吗?”夏尔步履轻快地向前走着。
“什么有趣啊。”德拉科不解地跟了上去。
“我之前似乎没跟你说过,哈利在姨妈家的生活并不好,”夏尔顿了顿,“或许可以称得上很糟糕。”
“不可能吧!”德拉科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是都说邓布利多给他安排了安全又舒适的环境来确保救世主能够顺利健康的成长吗?”
“魔法界是这么传的吗?”夏尔皱了下眉:“如果你们说的舒适是指吃干面包、穿旧衣服、睡碗柜偶尔还要饿着肚子帮忙做家事的话,那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