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腺体康复后他第一使用信息素压迫,效果比想象中还好,全场alpha和oga都被震慑,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公子哥。
“给我下药,你哪根葱?”原烙音一脚踹在公子哥的身上,掐住他的脸把大半瓶酒灌进去,看他催吐得撕心裂肺,才终于肯放一条活路,“我是七十公斤级拳击运动员,刚刚玩游戏不是告诉你我玩拳击吗?”
他将一地狼藉和自己的大头框在新照片里发给闵随,这次地位更加清晰。
【23:27】
【定位丨力霜市鸿阳西路196号】
他打了那公子哥大概二十分钟。
“等等。”他叫住忙着送公子哥去医院的几个人,递去一张卡,“这张卡里面有十几万,具体我记不清楚,密码593417,当医药费。”
“他先动手,被骚扰的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追究了。”
破钱消灾就是这公子哥的惯用伎俩,正好舞到他头上,他就顺便教训教训这个崽种。
“拳击学费我就不收了,在首都让我当教练起码这个数。”他翘着腿,是不是往大马路看去。
等熟悉的车牌号终于出现,那杯不知为何幸免于难的加料酒还在桌上,而剩下的aabboo全部都缩成鹌鹑。
他将那杯加了椿药的酒一饮而尽。
等着闵随过来,狠狠抱住亲上两口。
就不信这正人君子还要坐怀不乱。
他们走后,那群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终于解脱。
“我天,我就说他来头不小。”
“你看见了吗?那是is的老总,经常上新闻那个,他还因为帅出圈了,eniga新闻一出,好多人都猜他其实是隐藏的eniga。”
“那今晚那谁不就白吃亏了?”
原烙音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药力层层叠加,他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内里的火一点点蔓延逐渐融化了五脏六腑。
他的双臂虚虚搂住闵随的脖颈,满眶欲落未落堆积的泪水模糊视线,恍惚间某一瞬看见闵随紧绷的下半张脸。
这是生气了?
很快,闵随抱着他走过银白色沙滩,力道很轻地将他放在马路边停靠的车中,没急着去驾驶座,而是一手撑住副驾驶的椅背,把原烙音笼罩在身下。
阴影打在原烙音的身上,闵随的身后是洁白月光投射的沙滩,乌木味弥漫充斥鼻腔,明明只喝了半杯啤酒,原烙音却觉得自己醉得不清。
好想要更进一步。
“打架了?”只有闵随知道自己看到第二张照片时的心急如焚,生怕对方万一人多势众原烙音吃亏怎么办。
“我赢了。”原烙音嘿嘿一笑,有些傻气,迟到的酒意终于上头,他晕晕乎乎,“要不是我打他,就他,连我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打了架还那么得意。
“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