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我亲手做的。”他再点一把火,抬起闵随的手,就像是绅士亲吻心上人般吻住那枚盈满爱意的戒指,“你都不知道那天我偷你的戒指去量有多惊险。”
闵随当然知道。
他的眼神渐渐变深,另一只手将领带摘下,没怎么用力就扑倒alpha,戴着右手的食指摩擦在原烙音唇缝,伺机探入。
“唔。”原烙音感受到两根手指的搅弄,闵随带着乌木香气的吻落在chocker遮挡不住的地方,引起生理性战栗。
男人粗砺的左手从花衬衫下方探入,划过原烙音因紧张鼓起的腹肌,来到有明显训练痕迹小有成效的胸肌,但那里显然不是最终点。
心脏砰砰跳动着,离得近些都能听见,更遑论直接的触碰,原烙音像熟透的虾想卷起身子,却因为闵随的桎梏只能无力敞开。
再往上是肿胀的腺体,由于宿主的兴奋红肿得撑起一片油皮,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指腹轻轻一划,原烙音差点尖叫出声,但由于手指堵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用舌头讨好始作俑者。
闵随终于放弃这样细密的折磨,他解开碍事的花衬衫纽扣,吻落在alpha的侧脸。
“咬我,闵随。”
“咬。”
原烙音偏过头边喘边道,忍不住悬空后背拱起腺体,送到闵随唇边。
他太诱人,双眼雾气满溢,湿漉漉的眼神足以迷惑eniga咬穿他的腺体,鹤立鸡群的高量级alpha主动臣服满足eniga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毋庸置疑,信息素对撞就是两性关系的绝佳催化剂,能够令整栋楼alpha暴动的高浓度信息素在这间海边小筑中奇妙融合,宛若潮热黏湿的乌木林中喝一口解腻的冰柠气泡水。
青柠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敏锐的乌木捕捉捆住,就像现在原烙音躺在闵随身下,被迫接受比他想象中爆裂百倍的临时标记。
上次发生在拉乌斯蒙德易感期,认知失调就像是一团笼罩在记忆深处的雾,他记得那种直击灵魂深处的快感,比任何一场拳击都更加热血。
闵随舔干净他腺体溢出的血珠,塔卢索的唾液也有加速愈合的奇效,但只对塔卢索与命定伴侣有效。
“音音,太早了。”闵随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暴动的alpha,握住他的手腕利用测量仪监测他的信息素水平,以免进入易感期推迟手术进程。
说得隐晦,原烙音却听懂了。
他一脚踹在男人腰际,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压在身上的闵随弄开,两相对比极其惨烈,对方西装革履只是衬衫揉乱,而他衣衫凌乱腺体还留着个牙印。
这不公平!
原烙音翻身压在闵随身上,撕开衬衫,食指戳在男人鼓起的喉结。
“闵先生是要把西装变成自己的半永久皮肤?”他的目的当然不是调笑,只是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以便于他的下一步计划,“你有隐藏腺体症。”
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标记才是礼尚往来,都是alpha装什么。
但原烙音没有标记经验,又看不见闵随的腺体,在心脏上方乱咬一通万一出事担待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闵随的肩膀咬下一口。
犬齿天生就是这个作用,刺破男人肌肤后还不依不饶继续深入,高浓度青柠味信息素注入闵随的肌肉,逐渐向血管蔓延。
“我也标记你了。”
那点痛几乎能够忽略,闵随处于下位,抚摸原烙音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却始终盯在精致漂亮的chocker上。
命定二字就像是裹着蜜糖的牢笼,将塔卢索永永远远囚禁其中,而这镶嵌着他姓名的chocker就像是一道他给予alpha的枷锁。
原烙音从标记中汲取到充沛的精力,他翻身下床前在自己制造的咬痕蜻蜓点水,就摩拳擦掌朝烧烤大餐奔去。
闵随牢牢记住他的喜好,不吃葱。
微小的细节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令人感动。
还没等他拿起第一串,一股大力就抓住他脖间的皮革,窒息的那几秒缓过劲后,他已经被托举坐上岛台,唇被人叼住越吻越深。
他不知道闵随忽然发什么疯,但也因此沉沦。
视线骤然一黑,空气开关的脆响在潺潺水声中很明显。
停电了。
这是异种生物的狂欢,触手趁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空白出现,在缠上alpha脚裸的那一刻被宿主叫停。
【滚回去,不然切了你】
触手偃旗息鼓,灰溜溜缩回塔卢索体内。
“好黑。”原烙音双手捧住闵随的脸,努力想扭转劣势,夺取这场战役的主控权。
平日这样的时候闵随总会退让,但不知为何这次男人摧残得他舌根发麻也不肯退让一步。
就像是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
他推开闵随,但手还是继续捧着男人的脸。
“告诉我,怎么了?”
跟疯子一样扑过来亲总得有个理由。
“符忍盛告诉我,你的数值这段时间趋于稳定,这个月就能进行手术。”
直到看见符忍盛消息的那一刻,闵随才恍然惊觉自己并不是胜券在握,原烙音不是他手里操纵的股票。
他能够保证股票持续上涨,毕竟那只是跳跃在他掌心的数字,但却没有通天之能,保护原烙音的安危。
仅仅触碰原烙音就抖成那样,临时标记都痛得脸色发白,腺体那样的精密器官不建议使用麻醉剂,到时候开刀原烙音会疼成什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音音。”他不敢坦白塔卢索的身份,也不能确保自己分担痛苦的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