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永远都是等它自己消散的糙汉alpha原烙音表示真的好刺激。
闵随坐在他面前,距离近到呼吸都能够喷撒在侧脸,目光专注,处理一道没有流血的伤口就像在对待以亿为单位的项目。
“弄疼你了吗?”闵随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拽住alpha的手将长袖脱下。
骤然光裸的原烙音下意识双臂交叉,但很快又想要扳回一城,伸出手去勾闵随紧扣的衬衫。
一年四季都穿西装,真的不腻吗?
闵随却好像被电到般坐直身子,丢下一句“等我回来”后便进了淋浴间,折腾不少时间才出来回到原位。
原烙音又闻到了血腥味。
“你干了什么!”
闵随不答,alpha就去撕他的衣服,力道不小,纽扣都崩坏两颗。
新的绷带缠绕得歪歪扭扭,还有些许血点。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原烙音尽量用力轻,一圈又一圈解开缠绕在腹部的绷带,大部分伤口都已落痂长好,只有一处没有自然脱落的血痂不知何种原因与皮肉分离,这才渗出血来。
他重新给闵随上好药,又觉得生气。
“闵总不懂如何照顾自己,不如找个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陪护。”
“你别生气。”闵随笑得很开心。
很显然,他在为alpha满溢的担忧而欢呼雀跃。
闵随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原烙音将剩余的绷带砸在他身上,气得离开房间。
距离他忽然支棱起来,给大概率是未来的顶头boss一顿脸色看,还逼着人大晚上带伤送他回学校,已经过去八个小时。
原烙音已经坐上前往不知名城市的高铁。
六个小时的车程,去卓蒙口中从前开会偶然经过的世外桃源,实际上就是个没有旅游开发的中部小城。
原烙音仗着卓蒙报销,立志将学术蝗虫的名声坐实,扫码送餐到座不知多少零食,还连吃带拿打牌让卓蒙输得怀疑人生。
在卓蒙无数次肉疼的叹息后,高铁终于到站。
“老师,晚上吃什么?”大馋儿子原烙音截住经过的卓蒙,问得十分自然,“农家乐可以点菜吗?”
“你来得正好,走,跟我去接人。”卓蒙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车钥匙,拽住原烙音就往外面走。
“我不去!”原烙音负隅顽抗,他和其他师兄弟上下六楼好几趟才扛完行李,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今晚上准你多点两个菜。”
“去接谁,去哪接?”原烙音喜笑颜开,跟在卓蒙身后坐上店家的小轿车。
卓蒙没回他,只是抿着嘴往前开。
路没有修过,还是很传统少见的泥路,两边杂草丛生树木林立。
很难想象在学术界都称得上号的一群大拿开研讨会居然到这种犄角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