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洵:“……?!!”
她满心跃跃欲试的情动,就这样被林婵不轻不重地一指按住了。
林婵摸索着拉上了江秋洵滑落的领口,遮住了这只馋猫半遮半掩的香肩和锁骨,把她按在床上休息。
江秋洵整个人都懵了。
她一个而立之年的成年人,想和喜欢的人做点爱做的事情怎么就贪得无厌了?
好气哦!
总觉得半路刹车的林婵是故意惩罚她,可是她没有证据……嘤。
江秋洵自诩勾魂夺魄、媚骨天成,怎么就英雄无用武之地,魅惑不了这个心上人呢?
可即使是这样使坏的林婵,也让她情难自己。
清冷自持的林婵,正经严肃的林婵,蒙着眼楚楚可怜的林婵,都是她的心之所向。
她勾着林婵的小指,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地唤:“阿婵~”
林婵应了她一声。
江秋洵的委屈散去了许多。她又喊:“阿婵姐姐~”
林婵又应了她一声,温柔又耐心。
让她感到被纵容和偏爱。
这下她终于心满意足,被抹平了所有因为欲求不满而升起的烦躁,最后呢喃道:“林婵……”
林婵勾了勾她的小拇指算作回应。
在月光下,她靠在意中人的怀里,忘却了之前不得餍足的不满,与之相拥而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第三天,车队快了很多。
林婵和江秋洵没有再骑马。偶尔共骑是情趣,长久骑马,尘土飞扬,爱美的江秋洵便拉着林婵钻进马车。
午后,阳光灿烂。江秋洵坐在林婵身边,开开心心地剥枇杷。
剥枇杷最容易染黄指甲,所以江秋洵用的是小刀。刀刃轻轻划开果子尾部的皮,轻轻一撕,皮肉分离。
江秋洵手稳且准,就算在颠簸的马车上,也能每次都能不伤果肉地把刀刃切入挑皮。撕下的果皮宽度相仿,全部撕开后犹如绽开的莲花花瓣,只需她靠近果盘,一整个圆滚滚的、湿漉漉的果子就从果蒂处断裂,落入瓷白的果盘中,打个滚儿,和之前剥好的果子紧巴巴地靠在一起。
等剥了满满的一盘,江秋洵便挑来拣去,最后献宝一样捏起其中一个,喂在林婵嘴边。
“阿婵,尝尝这个,这个甜。”
林婵世家淑女一样端坐着,任她投喂。
“我剥的,是不是比昭节剥的甜?”
林婵笑了笑,道:“是。”
江秋洵于是搂住她的脖子,道:“那我也尝尝。”
找到了借口,江秋洵便迫不及待地要尝她口中的枇杷汁。
这时,车队最前方的李秦抬手示意车队停下。
所有的马匹和马匹,从前到后,都陆陆续续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