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果闭了闭眼,眼神迷惘,此时她听到吕野又说:“你有一个当世人都不曾拥有的奇怪的特质。”
徐果抬起头,“什么?”
“人性平等的执念,”吕野苦笑,“也不算执念吧,其实,若是你没有这,就你,怎敢爱上我?”是啊,她可是吕国的大公主,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己呢,在认识她的时候,是地上的尘土,每日连口粮都得去乞讨,即便在那些乞者里,自己都是那个被欺凌的对象。
耳边有吕野的声音继续在那说着:“因此,我感恩,感恩你,将你我,将所有人放在同一个位置上。”
“不会觉得不公平吗?”徐果问,“你本就是人上人。”
“原本是有些不习惯,你说你一个无名小卒,还给我看脸色,生我气,还得我哄着,”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吕野笑出了声。
徐果的脸更红了,她搂紧吕野,“谢谢你,野儿。”
吕野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我也替那些被我掌控的人感谢你,无时无刻的帮她们争取着她们的权利,”这般想着,又揪起了徐果的耳朵,“啊,疼疼疼。”
吕野想着就来气,“你说你为何不能从我的角度想问题呢?”
徐果委屈,“那我一直是人下人啊。”
“你如今都快成驸马爷了,皇亲国戚,即便是以前,好歹也是个编修,国之栋梁,怎会如此轻贱自己。”
“驸马爷……”徐果想了想,低头看看吕野的眼睛,“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
“就听说我要当驸马爷了,但好像你们从未说过时间……”徐果又委屈上了。
吕野捧着她的脸,又吻了吻,“二驸马卫青突遭横祸,你如今要当大驸马,你不怕吗?”
徐果想了想,回道:“怕的,只是,更怕不能与你一起,我们都在老去,我想,早些定下来,便早安心。”
吕野忽然猜到了她的心思,歪过头看她,“你是不是一直怕我被父皇指配给他人?”
徐果低头不语,唇紧紧抿着,瞧出些不乐意来。
“徐果,不要妄自菲薄,你便是我吕野最好的伴侣。”
“我没有妄自菲薄,”徐果竟是将吕野抱起,“啊……”
“你轻些,让他人听到了,你大公主的脸面怎么办?”徐果笑说。
吕野瞧着她的笑,有些无奈,“你方才那表情,是装的?”
徐果抱着她往床边走,“不是,但忽然察觉,手里捏着你的腰,眼睛里能看到清晰的自己,便忽然,什么都想开了。”
吕野抖了抖自己的腿,“那你现下是有什么打算?”她复又指了指外头的天,“天还未暗下来呢。”
“你还知晓这天未暗,那你为何坐我腿上,不怕我有什么坏心思?”徐果终于到了床边,轻轻的将吕野放在床上,人也跟着一起跪在她身侧,一脸含情脉脉。
吕野叹气,手臂伸展,绕过徐果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徐郎,我想了。”
徐果笑,却不顺着她,竟是也用手指了指外头。
吕野气急,用力一拉,两个人便黏在了一起,徐果的整张脸埋在吕野的x口,她深呼吸,虽依然是香的,但实在穿的过多,闻不出个通透,于是手便放到了腰带上,轻轻一拉。
外袍脱开一些,内里的味道变更浓了,“野儿,你好香。”
吕野低头看着这人一副吃不够的模样,将她拉上来一些,直接咬住她的上唇,用力的吸允,鼻尖的呼吸透着窒息感,一声声的靡音灌入耳里。
舌尖抵着牙,徐果便自觉的张开了嘴,吕野便像个勇士一般,用她的利刃在那处所向披靡般,徐果呼吸,吕野不给她机会,又顶了过去,两人翻转了位置,徐果睁开眼,眼里的迷惘更甚,这人怎么骑在自己身上了。而自己的双手竟是被她牢牢的卡在两侧,徐果委屈,“野儿,你干嘛?”
月娘失踪(壹)
吕野心知无论如何,徐果都会站她那边,每次瞧着徐果委屈,便想安慰她,即便觉得自己也无过错,但有些事本就不能两全,两人若是观点相悖,一个亲吻,一个拥抱,抑或,一场热辣的融合,能让两人冰释前嫌,那便是再好不过。
此时两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徐果力气大,虽尽量让着吕野了,依然还是让吕野有些体力透支,她整个人趴在徐果的身上,低低的喘气。
徐果拥著她,轻轻了捏了捏后侧的浑圆,招来一个白眼,徐果笑,“都已这般让着你,还不能占些便宜。”
吕野用牙齿啃着她的x口,“即便我没有力气了,但负隅顽抗的毅力还是有的。”
徐果抬起手,抵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自己,“太累了,你得休息。”
吕野转过头在她指节上又啃了一口,鼻腔抵着粗气,“我怎的体力会这般差。”又开始对自己严格要求起来。
徐果揉揉她的脸,“你每日需要批阅那么多的文本,一直坐着未得休息,体力弱一些也是正常。”
吕野稍稍将位置移了一下,“知道我辛苦还抽出时间来看你,往后便疼我一些。”
徐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应:“好。”
第二日,徐果因已是侍郎,需每日早朝,她早早的起,看了看床铺,那里已空无一人,吕野每日夜里依然会回宫,太多的事情需她处理,两人的相处便是在忙碌中得一空闲,徐果心疼,又开始因自己总在关键处不为吕野着想的情绪后悔。
她将自己的衣袖拉好,便是官职一直在长,洗漱穿衣这些事,她依然不喜欢让人伺候,每日春意便会早早将水放置在房门口,盖上盖子,徐果起来后便会自己去提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