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玩,她也不在意他有别的女人。
“你确定?”
傅若时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回答就说,“好的那你自己走吧,我打车去了。”
他迈开长腿走出大厅,瞬间消失在雨里。
徐卉这才想起,他没拿自己的画。
她狠狠一跺脚。
ktv包厢里。
温知夏刚喝下第二杯酒,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淋雨头晕,但懂药理学的她很快判断出,这不是感冒。
是酒里有东西。
“小夏,”张欢笑呵呵地看着她,“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刚才温知夏问秦教授在哪休养,张欢说了个模糊的地点,温知夏想要她联系方式,张欢说,再喝一杯就告诉她。
温知夏喝了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她脑子云里雾里,连要问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知夏?”顾淳拍拍她,“你怎么了?没事吧?”
温知夏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强撑着说,“我朋友来接我了,我得走了。
她不能说自己晕,说了更是正中张欢下怀。
然而,她此时的声音带着几分娇软,听了人心间颤。
“夏夏,你朋友在哪呢?“张欢露出猥琐本色,“顾总,我送她下楼吧?”
顾淳看他色眯眯的眼神,脸颊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这张欢什么德行。
五年前,这人还是某医学院的博导,后来因为侵犯女学生被联名举报后,就离职出来,自立门户。
他本性不改,做起了美女如云的整形行业,咸猪手借着看诊,还是占尽了便宜。
“张总,这就不用了吧。”顾淳客气道,“您跟她也不熟,我送吧。”
张欢冷下脸,“顾总,你不舍得割爱?”
刚才温知夏没来的时候,顾淳就给张欢炫耀了一番自己和她的情史,说他是温知夏初恋,温知夏对他多好。
还把温知夏老底给他说的一清二楚,说她父母双亡,独居单身,就差把她好欺负说明白了。
张欢却会错了意,就以为他故意这么说,想用这姑娘来讨好自己的。
那这种无依无靠的小羊羔,还不是任他宰割?
而且他不认识秦教授,只是随便想了个招,把温知夏骗进来,接着趁她不注意,在她杯子上抹了迷药。
没想到,顾淳却拒绝了,“割爱谈不上,您也不是非要她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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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张欢正要翻脸,手机铃声响起,再次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