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循环,每天,上午一群男人在训练场地学擒拿术,下午一群女人和孩子学防身术,另一边的程肖肖家,上午女人来帮忙杀鱼、腌鱼,下午换男人们捞鱼,装了鱼搬回来。
村子里的人,就这样忙忙碌碌,痛并快乐的,过了十来天。
十天之中,程肖肖早早完成了赌约,到现在为止,一共捕的鱼总数量超过了一万斤,冷七没办法,只好收了程思成。
冷七不得不佩服女罗刹,即便他觉得此事有蹊跷,又怎么样呢,他又没证据,一想到遇到程肖肖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没正常过,冷七不纠结了。
以后不管遇到再匪夷所思的事他也不参合了。
十天之中,豆芽成了全村最稀罕的菜,蒸、煮、炒被村民们来了个遍,没有留豆子的人家悔不当初,连带着程肖肖家的豆子也成了香饽饽。
不过,程肖肖只接受用公分兑换,10公分兑换五斤豆子,要知道1斤豆子可以发7斤豆芽,有公分的人家笑了,没公分的人家后悔莫及啊!
以前村里的青菜或野菜,是大家最不待见的菜,现在没得菜吃,豆芽成了上桌必抢的菜,谁筷子下晚了,绝对抢不到第二筷子。
虽说豆子多,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一下子快吃绝种了,程肖肖也没想到,乡亲们这么疯狂,差点连留种的豆子也霍霍了。
十一天,天终于放晴了。
村民们跑出家门,不顾路上的泥泞,欢呼雀跃!
“雨停了!”
“雨停了!太好了!”
“太阳出来了,雨过天晴了。”
而族老们来到田地旁,下方已经完全看不出,哪块地是哪一家人的了,田埂被冲垮了,现在成了白茫茫一片,混合着泥水、杂草、树枝的水塘,这还怎么能种地。
三叔公抖了抖烟杆,叹气一声,“哎!都完了。”
一群族老面面相觑,只能蹲在一起,唉声叹气。
燕州城东部,一座金玉交辉、巍峨壮观的宫殿,矗立在最显眼的位置,宫殿金顶、红门,高大宏伟,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连日的大雨好像并未在这里留下丝毫痕迹,气势雄伟的殿内依旧金碧辉煌,只是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重,汉白玉台基上,是金丝软垫虎头椅,椅子中间坐着一个身穿紫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一脸肃穆,下方站着一群官员,颤颤巍巍,每汇报一项,男人脸色便阴沉几分。
“说完了?”
“本王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王爷息怒!”
一群大臣连忙跪下请罪,“王爷,并非臣等玩忽职守,这次灾情实在是是太过凶猛,臣也是无能为力。”
殿中几位没有跪下的锦袍青年,低着头,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吭声。
森严的殿中气氛越加冷沉、肃穆。
上首摩挲扳指的男人手一顿,看着穿着淡紫色锦袍的老四,正在给一旁老三使眼色,“景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老四周宴景身子一顿,父王怎么就注意到他了呢,他还想让三哥谏言的,这下只能自己上了,站了出来,微微叩首,“父王,大哥这次不是表现很好,不然让大哥负责救灾和灾后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