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海珠跟她从始至终就是陌生人,毫无瓜葛。
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场闹剧。
田蕴灵抱着田婉的手,哼哼唧唧跟妈妈撒娇,说吕海珠抛弃孩子还想卖惨,让人唾弃。田婉其他朋友们也聚过来问怎么回事,听说吕海珠精神出现问题了?
田婉想到之前还可怜吕海珠,真是一腔好心喂野狗,语气平淡地说:“还能怎么回事,吕海珠癔症,抓着人家女孩说是她孩子,她的小孩五岁就被她丢乡下不管不问,现在瞎认孩子。”
朋友们一惊,纷纷问田婉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们别管,反正我以后不会再管杨家和她一点,随她自生自灭去吧。”田婉说。
这些人里不少人依仗田婉,田婉的态度就是她们的态度,心中各有计较,但有一件事无比确定。
靠着田家的杨家要倒了,吕海珠的丈夫缠绵病榻根本起不来管事,杨家那些人足够把吕海珠连皮带骨啃得渣的不剩。
……
桑星月站在露台上,看着吕海珠被推出大门,她和那个律师在门口推搡,被记者拍下,又被保安赶出去。
她摇摇头,心中并无波动,只是觉得可笑。
吕海珠眼中的陶念,死在十四年前,被她的父母丢弃的那刻。
陶梁眼中的刘念,死在七年前,那个大火漫天的冬夜。
桑星月的灵魂在七年前诞生,在三年前圆满,她此生,只属于一个人。
秦洛姝张开双手,从背后拥抱她。
桑星月抬头,笑着看她,叫她的名字。
“言言。”
“等旅游回来,你标记我吧。”她转身,看着秦洛姝的眼睛,柔声道,“不是普通的标记,是完全标记。”
“这辈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银白色信息素涌出,缠绕在桑星月颈间,秦洛姝笑着捧起桑星月的脸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