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霆顾头不顾尾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随后,我看着袁以衡那副愤怒到极点的表情,我想笑,但是我得憋着,这时候必须要严肃,不能笑。
我再一转头,袁以衡就不见了。
随后我就听见,袁以衡亲自带人往女眷所冲的声音。
“给朕杀了他们!”袁以衡举着刀大喊着,他的声音在空荡的行宫广场上形成了回音。
我看着袁以衡面带着愤怒,忽悠着自己的手下冲上前去的样子,我觉得非常恶心。
正在这时,我看见海温,直接用火枪,对准袁以衡就开了一枪。
“砰!”
子弹并没有打中袁以衡的要害。
子弹只是打中了袁以衡的手臂。
“啊!”袁以衡大叫一声。
我看着海温遗憾地表情,我知道海温那种对于自己失败的失望感。
袁以衡忍着痛,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海温。
“给朕杀了他!”袁以衡看着海温高声说。
“喏!”袁以衡的手下雷零点了点头说。
“砰砰砰砰砰砰!”
我看着雷零带着几个护院,连着打了六枪,都被海温这边用盾牌挡了下来。
“咱们没有子弹了!”护院程亮看着雷零说。
“用刀!”雷零高声说。
“喏!”程亮和剩下的护院说。
“兄弟们姐妹们,该是时候,让他们看看我们建威将军府的刀法了!”海温上前一步,看着表情凶狠地雷零程亮等人。
“将军说的是!要说这汐海城里,谁的刀法最好?还得是将军您啊!”护卫萧连看着海温说。
我看着萧连仰天大笑的样子,不禁又对海温加重了一层好奇心。
“跟我冲!”随后海温举起刀,自己带着兄弟姐妹们向前冲去。
“给我上!”雷零则站在原地,根本没有往上冲的意思。
“喏!”程亮点了点头说。
“跟我冲和给我上,这一跟和一给,还有就是,这一冲和一上,可太不一样了!”主君看着海温和雷零说。
“是啊,这二者区别可太大了!”施程瑞点了点头说。
听了主君和施程瑞的话,我有点搞不明白了,不就差几个字吗?区别真的有那么大吗?
直到多年后,我参加了义军,我才懂得了这二者的区别。
说跟我冲的人,是身先士卒,打仗时候,永远冲在最前面,永远跟兵士们一起冲在第一线,永远跟兵士们同生共死的人。
说给我上的人,是那种喜欢找别人当替死鬼的,打仗时候,永远利用自己长官的身份躲在最后,永远都在盘剥兵士们的自私鬼。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当年海温能成功得到一众壮年男子以及老弱妇孺的尊敬和善待。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总算是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和底层民众和底层兵士打成一片。
“海温将军的火枪还真厉害。”我看着海温手上的火枪说。
随后,我的耳朵里又传来了一声“砰”。
袁以衡手下又一个小兵被杀了。
连续两声枪响,让袁以衡彻底坐不住了。
看着两个小兵被海温枪杀,气的袁以衡在登高楼直接摔了杯子。
“那是谁?”我放下千里镜看着嬷嬷说。
“那是袁以衡的一个护卫,叫常真。”嬷嬷看着我说。
我看着常真,心里只觉得不太对。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真的准。
每次我回忆起这些事情,都觉得,很多时候,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事情的各种怀疑和猜测,都抵不过女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