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求我们办事的时候可就给了我们五两黄金!我为何要为她守口如瓶甚至受刑?”
“女人?”申时宴迅速察觉到异常,“你是说,雇主是一个女人?”
“是。”说起雇主,刺客就恨得磨牙,“听头儿说,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姑娘,大概就十五六岁吧,我们兄弟几个私下还在猜测,估计是这女的和那男的私下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要杀男的灭口。杀情夫么,老子也不是第一次接这种活儿,本以为是很轻松的事情,谁知道,竟害我遭了老大的罪!”
申时宴一阵胆寒,回头看向林仲商。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样的答案。
他背过身沉思了许久,摆手道:“把他的眼睛蒙起来,拉到郊外去放了吧。”
申时宴说完这话,便离开了暗室。
“哎?!你这就没意思了,我这么配合你,你借辆马车送我回家怎么了?男人要讲义气。”
林仲商把拿起案上的巾子塞回刺客嘴里,让他在这儿等着,随后出了内室,追上二爷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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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猜到是谁了。”申时宴走在长廊下,面色沉沉。
林仲商低下头:“猜到了。属下先前不说,是不想让属下的猜测影响到二爷的判断。”
申时宴说:“所以你也觉得,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了些。”
“岂止是出乎意料。。。。。。”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就适才的事好好分析,一个护卫匆匆跑了过来,拱手道:“二爷,那人全招了。”
“好,我过去看看。”申时宴刚转过身,连着大门的长廊尽头又跑过来一个护卫,神色比上一个要着急得多。
“二爷,老太爷差遣人过来了,说让您赶紧回去,他在您的书房里等您回去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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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宴回到碧落堂,书房外的小书童立即上去和他使了眼色,瞅了一眼屋里的背影,为难道:“老太爷过来后执意要进去,奴才怎么拦都拦不住。请二爷恕罪。”
书房里放了许多机密案卷,二爷若不在,就连整理东西的书童都不许擅自进书房。
申时宴搁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也看不出有没有生气,大步跨过门槛。
“父亲舟车劳顿数月,怎么不回去休息?”
申老太爷将适才从书架上取下的书卷随手丢在一旁,转过身对上申时宴凌厉的目光,沉声道:“你如今倒是出息了,屋里区区一个小书童都敢来拦我,怎么,你父亲我走了两年,现如今的申家,俨然已是你申时宴当家做主了?”
申时宴淡淡道:“不敢。”
“不敢?”申老太爷讽刺道,“我看你是比谁都敢。”
申老太爷一面说,一面走到书案旁。书案上的公文有翻动过的痕迹,旁边放着一个篓子,专门用来存放平日来往的一些不重要的信件。
他随意捡了一封来看,看两眼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又丢在一边,似乎在刻意挑战申时宴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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