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义瞪大了眼镜,但这还不算完,真话系统还在帮知秋输出真心话。
“也不知道袁梦璐哪只眼睛瞎了,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怎么跟着你这么个脸婚礼都给不了她的alpha浪迹天涯,现在懂我为什么帮你了吗,我是不愿意看她以后为了帮你和家里闹翻!”
任义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别人编排的这些,我怎么会和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在一起,de就不劳你知家费心了。”
撂下狠话,任义从地上捞起傅谨言,摔门离开。。
知秋捂住自己的嘴。
她刚刚怎么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想到这里面的唯一变量,知秋眸色一暗,挥手把耳钉朝窗户外扔了出去。
耳钉被从五楼抛下,在即将坠地的一瞬间,忽然化作一只飞鸟,垂直而上,原路飞道窗边,结果只碰了一鼻子玻璃。
愤怒的知秋把窗户关上了。
被嫌弃的真话系统:qaq
办公室里。
一听阮叶要打听的是有关知秋的事情,袁梦璐冷笑,不屑开口:“谈?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知秋不过帮了你一次,那么多o都被她帮过,你就别自作多情了也以为她对你有好感就是喜欢你了。”
袁梦璐心情不好,本能地开始冷嘲热讽。
如果是往日,阮叶一定已经识相地走掉了,但刚刚她精准从袁梦璐短短一句话中提炼出了一句关键信息。
原来知秋对她有好感吗?
想到刚刚跪在地上,挣扎着和生理本能对抗的alpha,阮叶烧得厉害。刚刚雪松木质的香气为她在更衣室狭小的空间围出了一片安全区域,在场的明明有三个alpha,可她只闻到了雪松的清冽。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袁梦璐一脸疑惑,殊不知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没事。”阮叶红着脸摆手,阳光照在她身上,没了柜子下的阴影,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像是找回了人生的主心骨。
保险起见,袁梦璐还是给正在往回赶的任义打了个电话。
接到袁梦璐电话时,任义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回避,知秋刚刚说的那段话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袁梦璐毕竟是他小辈,还帮了他很大的忙,但一想到她喜欢自己,任义觉得他有必要维护一下自己身为长辈庄严的形象,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刻意:“咳,小鹿,阮叶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医院里着急的袁梦璐顿了一下,半响才开口质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会拿着任义的手机,他才不是这种做作的气泡音!”
任义:“……”
知秋最后还是从窗户把真话系统放进来了,更衣室没人,她腿上又打着石膏,她刚气走了任义,没有真话系统帮助,她挪动不了位置。
真话系统进来以后就化成了人形,表情看起来有些心虚,它也知道自己这个说真话功能的鸡肋之处,于是它讪笑着:“变,我这就变,你是要劳斯莱斯,还是加长林肯,我都能都变。”
看着知秋黑着脸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真话系统二话不说,变成了一辆粉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这辆车是知秋刚满十八岁的时候,杜芳的手笔,不仅车牌镶满了粉色钻石,整辆车都闪耀着,像是在呐喊主人非常有钱,真话系统启动着引擎跃跃欲试。
知秋摇了摇头,她只需要一辆普通的轮椅。可这时真话系统食指抵在嘴唇上,发出了嘘的一声,自以为是:“我懂,我懂,不够低调,对吧”,紧接着狭窄的更衣室出现了一辆低调的加长版林肯,因为房间不够大,这辆林肯车被卡在墙和门之间,一动不动。
重生后,知秋的心情一直以复杂为主调,这还是她第一次拥有这么纯粹的心情,纯粹到只有无语。真话系统变来变去,终于在它准备拿出杀手锏,变成一家私人飞机带知秋离开的时候,被知秋冷笑着打断了表演,“蠢货,私家车是靠飞才能开的上五楼的吗,你准备让我怎么解释这种非自然现象?”
最后,在知秋的指导下,真话系统变成了一辆普普通通的电动轮椅,是知秋奶奶当年用的,轮椅委屈地把人驮回了教室。
教室里面。
不出所料,阮叶并没有被任义带回来,但意外的是袁梦璐也没有从医院回来。
知秋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终究还是没拨出去,现在的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提前的剧情。
任义知道了袁梦璐的心意,傅谨言晕倒,阮叶被带走,一切都偏离了最初的轨迹。
知秋心里烦躁。
垃圾桶旁边的真话轮椅系统:务必让我为您排忧解难ovo!
知秋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这个功能,剧情也不至于崩的这么厉害。”
虽然嫌弃,但这个来历不明的真话系统绑定了她,知秋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对方的全部功能,以避免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
“你这个说真话的功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我诞生的那一刻,我就和你绑定了,我带有的说真话功能被动触发,一旦我体内的大数据分析出此时说真话对你有利,被动就会自动触发,与此同时你会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也就是说,你也不能控制这个技能?”
“理论上是这样的。”
知秋手指轻轻敲着轮椅,真话系统这个功能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受控制的风险因素,什么时候被触发完全依靠大数据的分析,但如果系统说的都是真话,由大数据操纵反而会让她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