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大喜过望,跟这俩人呆在一处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忙行了礼便匆匆走了。
池海走后,付祂看向刘煜,目色有些责备:“军师性情谨小慎微,你怎好这般施压与他?”
刘煜有些委屈:“我在替你把关啊,谁知道他是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她偷偷扯了付祂随风飘起的衣间系带,道:“若是目中无人放肆成性的话,难保他日后不会欺辱你那个小副将,若他聪明些,也该知道我不是寻常人,要对我礼让三分了。”
付祂眉目间揉了细碎的日光,她颇有些无奈又宠溺的样子:“我信你。”
刘煜这才欺身上前,讨好地替她揉着腰,边揉边问:“疼吗?”
“”昨夜的癫狂一下子涌现了上来,付祂难得一见的有些羞赦,她想转身,腰间的酸软却险些让她跌了去。
“慢点儿。”刘煜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眼角染了点笑意,似乎有些逞然:“下次换你来。”
付祂摆了摆手,有没有下次还说不定呢,这事听起来旖旎无限,实则折腾人折腾的要命。
待二人磨蹭着来到王氏府邸时,王秋迟已然等候多时了。
见他们姗姗来了,王秋迟盛着笑脸迎了上来:“将军叫人好等。”
付祂有些歉意,道:“让都督久等了。”
“无妨。”王秋迟说着,待到付祂进了府,这才发现今日之客比起那日少了许多。
为首的人面色沉沉,看起来颇为不悦。
待付祂走至近前,那人才正眼打量着她,语气不屑:“此人便是你王氏奉为上宾之人?一介女流,你们也趋之若鹜,当真可笑。”
王秋迟笑意不变:“蔡大人此言差矣,女子亦有独当一面之时,付将军威名远扬,与许多男子比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人正是蔡鸿之父,蔡昭。
蔡昭冷哼一声,他睨了一眼付祂,道:“鼠辈而已。”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煜忽地开了口:“坊间一直流传着一则秘闻。”
蔡昭瞥了她一眼。
她眉间尽是讥讽之色:“听闻蔡氏有位公子,夺人发妻,将其凌虐至死,曝尸荒野,怨气积久不散,过路人时常能听到鬼魂的凄厉之声。”
刘煜抬眼,看着蔡昭渐渐变差的神色,微微一笑:“听说那女鬼,是要来索魂的。”
蔡昭闻言,怒道:“何等竖子,在此放肆?满口荒诞不经之语,来人,给我拿下这妖言惑众之人!”
刘煜一脸轻描淡写,她看着渐渐围上来的府兵,语气锵然:“我乃王氏贵客,谁敢造次?”
那些府兵闻言,果然犹犹豫豫不肯向前,看的蔡昭怒上心头,他指着刘煜,气极:“你你”
“我怎么了?蔡大人可要好好挂心您的风流嫡子,说不准哪一天,就被女鬼魂勾走了。”刘煜看着他,无害的一笑。
她话音刚落,王氏的人就把蔡鸿带了上来。
他面色青红交加,狼狈不堪,还穿着囚服,甫一见到蔡昭,他便“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