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姐姐,还不是因为太子皇兄太优秀了么,有些人如果不点醒她一下,她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恶心,还以为太子皇兄有可能会喜欢上她,变着法子缠着太子皇兄呢!”南宫朵儿对白衣女子说话时笑盈盈的,话语里有着明显的讨好之意。
这让端木雅望挑眉,她倒要看看这白衣女子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厉害,能让南宫朵儿这个如此骄纵跋扈的公主都想要讨好她?
南宫朵儿的话让白衣女子府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端木雅望带了点说教的道:“作为女子,最重要的是自尊自爱,别人不喜欢你,你死皮赖脸的纠缠着人有何意思?你将自己的颜面归于何处?”
呵!
她算什么东西,和她差不多的年纪,不了解她,甚至根本就不认识她,光凭一些扭曲事实的舆论,竟然就对她进行说教?
她以为她是谁?
端木雅望双手抱胸,挑眉啧啧轻笑:“这位小姐,今日是我先来,你们后到,何来纠缠之说?还有,说到自尊自爱,如果你如此喜欢说教,可以先给七公主先上一课,毕竟,整个天烬帝国都知道,死皮赖脸这个词没有人能比七公主诠释得更好了。”
这话一出,一直未曾出声的四皇子和六公主对望了一下,不语,但眼底多少有些惊讶:以前任由七皇妹欺负打骂的废物,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当众出言反击?
“你说什么?”南宫朵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本公主何时对倾尘哥哥死缠烂打了?我与倾尘哥哥两情相悦,情到深处,忍不住想见对方罢了!而你,太子皇兄不喜欢你,你处处纠缠处处想吸引他的注意力,那才叫死缠烂打!”
灵月阁三楼有一个窗户开了一条细缝,楼上坐了两个银发紫眼的男子,看着楼下的一幕,一个身穿红艳锦衣的男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对身边一个穿着银色飘描着墨绿竹叶的素衣的男子道:“倾尘,认识你二十年,怎么从不曾知晓你与七公主两情相悦?”
一身素衣的男子垂眸看着楼下那一抹明亮耀眼的黑色,闻言温润如水的紫眸不起半点波澜,淡淡道:“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晓。”
“哈哈哈~”红衣男子哈哈大笑,俊美的脸庞,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灼灼其华,妖孽非常。
笑罢,他微微探头往楼下看去,恰好撞上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一怔,然后又是大笑:“哟,她这是发现我们了么?”
素衣男子云淡风轻的往下看了一眼,“应该是感觉到了。”
“这里这么多人都没发现我们,她倒是够敏锐的。”红衣男子看着端木雅望微微蹙眉的脸,一脸感兴趣的摸着漂亮的下巴道:“话说这么久了,本世子还是第一次见传言中的黑发黑眼的废柴呢!不过,她与传言中好像有些出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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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男子不言,收回了视线,修长漂亮的指尖捏起桌上精致的杯子浅浅啄茶。
红衣男子觉得无趣,“自认识你以来,你便是对谁都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真的好想出现一个人能让你心底荡起涟漪来。”
素衣男子不答话,神色依旧冷清。
端木雅望是一个神经非常敏锐的人,她听罢七公主的话正要回话,便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不过,抬头往上一看,所有窗户都严密的掩着,没看到半只人影才收回了视线。
端木雅望的一番话,南宫朵儿气得紧,白衣女子脸色却没有多大变化,抿唇依旧冷冷清清的看着她,“你是我见过最厚脸皮,最顽固不灵的人。”
端木雅望听着一点也不生气,笑道:“这位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便在这里胡乱教育别人,你也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人。”
“好你一个废物!你可知瑜儿姐姐是谁?竟然敢如此对瑜儿姐姐说话,真是不识好歹!”南宫朵儿一听,仿佛端木雅望刚才骂的人是她似的,怒极:“方才本公主手下留情没教训到你,你不知道害怕,又要在这里找死,那本公主便不跟你客气了!”
话罢,又要从灵链中幻化出荧光长鞭,却被白衣女子轻轻按住了手,“罢了,没用的,她太迷恋你皇兄,早已放弃了女子的矜持和自爱,已经无药可救了。”
小白鹿气得眼底冒火光了,“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以为是的白莲花?小爷忍不了了,主人你快给她一滴毒剂炮制炮制她!”
“你以为我不想么,这几天只顾着看书和修炼,没有炼毒!而且,我能感觉到,她灵力应该到达灵师级别了,身上有一股药香,应该还是一个炼药师,普通的毒近不了她的身的。”不然她早就炮制她了,哪里还会跟她罗嗦!
不过,说真的,白衣女子到真的挺厉害的,如此年轻便到达灵师级别,天赋根本不是端木影月南宫悠然这些人能媲美的,也难怪高傲的南宫朵儿都忍不住想讨好她了。
南宫朵儿很配合的没有再动手,对端木雅望哼了一声,然后甜甜的笑着对白衣女子道:“瑜儿姐姐,你放心,你放心,无论她做什么,皇兄都不会喜欢她的,而且皇兄也没有喜欢过那个影月小姐。皇兄和影月小姐虽然之前有婚约在身,但二人婚约定下来不过几天,并未日久生情,皇兄这辈子只对你一见钟情。”
白衣女子听着,看向南宫悠然,见他正情深款款的将她看着,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高傲,不过脸上到底还是染上了一抹笑意。
毕竟,南宫悠然天赋虽然不及她,他天赋不算差,长得也非常出色,还是一个帝国的太子,如若嫁给他,她也不算太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