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失去意识前,我清晰听到许应淮慌张说道。
“我们快走!”
“是他自作自受,跟我们没有关系。”
想象中的那只手终究没有拉我,她轻声应下便走远了。
麻药劲下,回忆不断涌在脑海。
我清晰记得,那年夏天姜婉宁穿着身白裙,长发乖乖搭在肩上。
她红着脸答应我的告白,说也喜欢我。
可如今我却好久没听见她真挚地说过喜欢我,爱我。
更多的是敷衍地哄我。
那年冬天,她冷的一直呼手。
我正打算给她暖手时,她却恶作剧般地将手塞到我的后颈。
看到我被冻得一颤,她开心地笑出声。
一直说我傻傻的真可爱。
可如今她却抗拒我的暖手,说一个人更暖和些。
想到这我控制不住地苦笑出声,眼泪跟着掉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好像是因为她姐姐的消失不见。
她便把生活重心放在了许应淮身上。
那时,她跟我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
“他一个大男人不容易,你要体谅体谅。”
“我只是为了姐姐。”
看着岳母难过的神情,我只好应下。
我处处照顾着许应淮。
给他介绍好工作,给他租好房子。
有我一份好东西,就肯定有他一份。
街坊邻居纷纷夸我们就像是好兄弟。
有了我的应允,姜婉宁也越发过分。
她开始夜不归宿,说在许应淮处借住。
甚至有好几次接连消失,却没有一句解释。
我的抓狂质问,换来的却是一句轻飘飘的“你自己想太多,我懒得跟你说”。
慢慢她开始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