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哈……”
&esp;&esp;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不同的是,林弃在念璠信引的压制下并未射出。甬道内的软肉贴上柱身吮吸,穴口止不住地抽搐,宫口下降,每一滴精液都被堵在女子的小小宫房之中。贺念璠趴在她背后平复呼吸,珍惜这段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相伴的时间,可一想到今晚姐姐就会躺在床上与别的女人交欢,少女瞳孔一缩,泪水夺眶而出,洒在林弃光滑的脊背上。
&esp;&esp;林弃觉得背上有些湿,欲偏过头去看,贺念璠忙按住她的脑袋,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esp;&esp;“殿下,你说大家会知道你刚被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乾元肏完,又回去继续肏自己的新婚夫人么?
&esp;&esp;“晚上您要小心收紧肚子,不要在与夫人洞房时露出我的元阳才好。”
&esp;&esp;“殿下,你该不会怀孕吧?堂堂越王若是在新婚不久后便传出这样的丑闻,世人会如何想?”
&esp;&esp;贺念璠有意用从淫书中学来的污言秽语羞辱林弃,可林弃什么也不说,只是顾自喘气,眼神也变得逐渐清明。
&esp;&esp;结不知何时消了,林弃推开念璠的身子翻过身,无视从腿心流出的液体,抓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esp;&esp;“是我有错在先,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esp;&esp;话虽如此,倒显得贺念璠是在无理取闹。
&esp;&esp;“你不解释?”
&esp;&esp;林弃系衣带的手微不可察地愣住,而后又快速将它系好。
&esp;&esp;“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没什么好解释的。”
&esp;&esp;她还未知道祁见溪的心上人是谁,计划甚至还未开始,她不敢给念璠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万一计划失败了呢?岂不是让念璠空欢喜一场?
&esp;&esp;那她宁愿让念璠误解,痛恨自己几年。
&esp;&esp;“呵……你当真好狠的心,念温说得对,皇家人最是无情,多谢殿下赐教!”
&esp;&esp;贺念璠抬手一挥,林弃捂住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比脸痛上千倍、万倍。
&esp;&esp;“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esp;&esp;马车在城门停下,林弃跳下车,腿心的黏腻让她不由夹紧双腿。
&esp;&esp;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esp;&esp;“你可以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esp;&esp;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esp;&esp;今晚,是时候和祁见溪把话敞明了。
&esp;&esp;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esp;&esp;倒也省去了解释的工夫。
&esp;&esp;待闹完洞房,众宾客散去,屋内仅余一对“新人”,祁见溪头上依旧盖着那块红盖头,似在等待林弃去揭。
&esp;&esp;林弃站了一天,又在马车中被肏得四肢发麻,眼看四下无旁人,她也就不想继续演戏。
&esp;&esp;“你我毕竟只是表面夫妻,这个盖头,还是你自己掀开吧。”
&esp;&esp;“那、那合卺酒呢?”
&esp;&esp;这是林弃第一次听清祁见溪的声音,比她见过的大部分江南女子要成熟、稳重。
&esp;&esp;“自是不喝,我听林悠说你有心上人,这合卺酒,就留到你和他互表心意的时候再喝,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盟友。”
&esp;&esp;祁见溪也不知在坚持什么,在床边又保持缄默一会儿,确认林弃当真没有揭开她盖头的意思,这才缓缓抽掉这块遮挡她视线的红布,拿在手中发呆。
&esp;&esp;当初随姐姐一同进宫,在宴席上惊鸿一瞥的乾元女子现在就躺在她身边,双目合紧,弯翘的羽睫正在微微颤动。
&esp;&esp;“官人,你睡了吗?”
&esp;&esp;能看到眼帘下的眼珠正在转动,林弃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