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洵雪嘴角微动用力反驳:“没有!”随后他又补充道,“我若是有那么娇贵,就你之前那么养我,我不早早就被你养死了!”
“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大晚上掉小珍珠呢。”戚夕走近故意道,“应该不是我眼前的这位吧。”
好、好、好。
死定了戚夕。
梅洵雪手一揽,将男人拉到自己胸前,在戚夕颈侧耳语:“反正在床上哭的人不是我。”
戚夕闻言忙不迭推开梅洵雪,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像是在遮掩着什么似的。
见状,梅洵雪耷拉下眼睛,软下声:“怎么了啊戚戚,我说错什么吗?”
说着他微微抬眸,眼底遍布星光。
“你不许再乱说话了!”戚夕伸手将梅洵雪垮下去的衣服扶正,“我看你就是之前看话本看的。”
梅洵雪慢悠悠地解开衣袖,露出一大截白皙的手臂,贴近道:“你偷看!”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那话本子中是什么?”
戚夕哑口,却又觉得口干舌燥。
这人怎么越长越生出、一股难言的……
“谁知道啊……”
“呵。”梅洵雪将发冠结下,墨色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些许不听话的碎发落在打开的肩颈,他靠近,抬眸见着戚夕眉心盛开的红梅,神情略带些许恍惚,他仿佛忘了点什么,“你不去姚山县也好。此行有谢长荔在,虽然如今他是个瘸子,但他从来就是个不安分的,等姚山一事结束后,我们再一道回去。”
不知为何,梅洵雪却好似觉得戚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戚夕不应该对他念念不舍,再说些谢长荔的不是才对。真得是他太过于敏感以至于想太多?
“你若是帮衬别人,也不能别叫人占了便宜。”梅洵雪总觉得那还流着口水的小屁孩就是个色批,小小年纪就知道缠着个别人,“你只许对我好。”
“梅洵雪,你是不是觉得人人是你?”戚夕气得说话都打颤,“阿宝是个女娃,而且人家才几岁。”
“哦。那又如何,我那时候不也才七岁的模样。”
戚夕:“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把你当孩子而已。”
“那现在呢?”梅洵雪兀得凑过,咬住了戚夕滚烫的耳垂,“戚戚,好戚戚,为何又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
戚夕的尾骨好似软了,梅洵雪铁定是故意的:“你是不是骗我呢。”
“怎么会呢,哎呀,肯定是那毒还没解呢,那夫子可是说了,这毒没个大半年可化不出去。”
“我可看你精神的很。”
梅洵雪下一秒就要倒地,吓得戚夕赶紧伸手将人扶起,但身子却被人一带,却是陷在了一片柔软之中。
“戚戚。”
“梅洵雪,你再闹!”
梅洵雪翻身,“等我,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