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爬起来,不顾一切的抱着他的腿。“柬,别走,求求你别走。”
耶律柬余怒未消的再一次甩开她的手。
耶律柬踢天容若后,一个人愤然的走了,他没有看到容若苍白的脸色,还蔓延在腿这的鲜血。
容若怔怔的看着,一股鲜血流向自己的脚边。有些反应示过来的茫然。
好一会儿,容若才大叫出声。
只是当太医赶到的时候,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已经流掉了。
那时候的容若消沉了很久,很久。
回忆起那段往事,容若也不禁陷入了沉漠。
那件事后,耶律柬后悔死了,心痛都于事无补,他封她为后,让她住凤宫,歇凤塌。
甚至,他让每一个自己临幸过的女人喝避孕的汤药。
只是无论他做了多少,做了什么,他亲手害死掉自己的孩子事,却是永远都改不了。
十几年后,耶律束的后宫增添了不少的新面孔,只是没有一个女子生下他的孩子。
他在赎罪,在忏悔。
直到遇到唐清妩,那个原本柔弱的南朝女帝。
她时而妩媚,时而冷漠。
原本的折辱,一次的疏漏,却让她意外有了孩子。
护城河边,那个小女孩圆睁的双眼,唐清妩疯狂的动作,耶律柬总是一次次的感到心惊胆颤。
午夜梦醒,总能听到那两母女的哭声。
夜袭(2)
午夜梦醒,总能听到那两母女的哭声。
耶律柬喝了一杯酒,心里头并未感觉到一丝的轻松。
“柬,都过去了,你不要想太多。”容若心里依然怔怔的痛,十几年了,即使耶律柬的容忍。
让自己跟他平起同坐,共同接受百官的朝拜。
又或是,他暗许自己给那些宠幸后的女人喝避孕汤药。
又或是,尊贵如他,天下间,只有自己能直呼其名。
所有的一切一切,那股被他踢下台阶失去孩子的痛,每每想起来,仍是痛的不能自已。
只是世界之人对于她,唯他最重要。
如果她的痛,而让他感觉到歉意,那么她情愿不表现她的痛。
容若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模糊的身影,轻声安慰道。
“容若,容若。”耶律柬将她抱在怀里,一次次的叫着她的名。
没有下文,只是一次次的重复着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