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挣扎起来。她还怀着孕,不行——
“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激烈的反抗让余望国不由得多想,是痛恨还是嫉妒,说不清道不明。他被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大逆不道地失去分寸。
“余望国!”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
直到亲吻到咸咸的泪水,大脑才回过神。
“对不起声声,对不起——”
他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不顾勃起的难耐,跪在她的身上。
“爸爸喝多了,爸爸对不起你——求你原谅爸爸——”他想,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真的插进了女儿的身体。
出生以来,余声从未见过父亲哭过,现下年长的男人却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一样,狼狈地匍匐跪倒在床上乞求她的原谅。他发丝凌乱,通红的眼圈里流露着破碎,睫毛湿成一片可怜地耷拉下来遮住小半瞳孔。
她不懂,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同时兼具年上的严肃成熟和年下的幼稚娇气?
心中的郁气却在对视中逐渐散了。她勾下父亲的脖子,抱住他的身体,心软地亲吻在他唇角。
余望国没想过女儿还能原谅他,立刻热切地回吻她,不自觉地重新覆上她的身体。
孕期欲望格外膨胀,刚刚只是寥寥几下抽插,余声便有了感觉。父亲的性器抽出以后,更是感觉下身空虚。
余声的手勾引式的在他裤裆处徘徊,暗示他重新进来。
酒意上头,余望国觉得自己似乎又可以了,“声声,爸爸进来
了”,迫不及待地对准女孩子的细缝重新挤进去一小截。
“嗯~”空虚的下体逐渐被填满。
“舒服吗?声声?”余望国又寻到她的唇细细密密地接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吻得难舍难分,发被男人揉得稀乱。
“咚咚——”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余声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一动不敢动。
余望国也被吓了一跳,酒意都褪去一半,趴在女儿身上绞着眉毛忍耐她身体的紧绷,性器不上不下地卡在某个点。
房门,好像没锁……
他们的姿态是如此不堪入目,万一来人直接推门而入……
怎么办……
“声声晚安,妈妈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断掉的呼吸终于续上了,按照习惯,宓晓这个说法就不会再进门了。
可是,现在是种什么情况呢?
他们又越了界,在家里,这个妈妈存在的场所,半清醒地插入式性交了。
一墙之隔,妈妈在她房门外,而爸爸在她身体里。
门口的脚步声消失后,余声才敢开口,难堪地推他:“爸爸,你出去吧,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妈妈——”
余声没说完整,但是余望国都懂,忍着继续在她身体里冲撞的冲动,把自己拔了出来。
性器就那样挺翘地暴露在空气中,柱身上沾着水光。
余声看了两眼便红了脸,揪起内裤随意穿好,翻过身不再看他。
余望国盯了床上的人儿两分钟,才彻底起身。
肉棒涨得塞不回西裤,他索性任裤链腰带散开着去了浴室。
水汽弥漫。
握着性器自慰时,他想的还是女儿。
她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身躯,娇嫩的胸口,隆起的肚皮,粉红的私密之处……
白浊射在光滑的墙壁上,显示出他内心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