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酥软,娇嫩的口腔内壁被男人故意用粗舌一再摩挲,她被亲得服输般的,喉头为他发出?低哼哽咽。
“嗯……”
余泽怀却忽视掉这样的柔弱求饶,她回娘家休年?假的这几天,他在京北,难以形容那种想要快些?见她而不得的焦灼心情。
现?在将她扣在洗手台上热吻,听?见她为他发出?娇媚的似猫叫的低吟,他心里的空虚少了,喉头的燥意却反而增多。
沈雪妮的方形丝绒裙领口原本被她饱满漂亮的胸型撑得规整的凹凸。
渐渐的,裙领松垮,因为男人邪气的手指饶到她的后背,拉下了裙身?的拉链。
沈雪妮不知道此刻陈赟跟袁嫂还在不在楼下,继续关注他们夫妻俩的吵架。
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余泽怀蛮横的抱她上楼来,不是为了狠狠揍她一顿,而是将她如此扣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浓吻。
吻得生涩的人喘息连连,双眸迷离,余泽怀才准备放过?她的软唇,使坏的用劲吸了一下她的小舌,发出?情色的滋溜一声。
他拾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瞧她比那晚在温泉酒店喝醉酒还要浓艳诱人的脸蛋,哑声问:“要我还是要你的猫?”
沈雪妮要被气疯了,这时?候,他还记得要她改口。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幼稚。
“沈雪妮,要我还是要猫?告诉我。”长指在她纤薄的后背游移,若有似无的点燃火焰,视线在她脸蛋逡巡,余泽怀慢条斯理的问。
“嗯,要泡沫……”沈雪妮咬了咬唇,还是没改口说要余泽怀。
又?倔又?难哄,余泽怀懂了,他娶的祖宗是什么模样。
于是,这一次,他换了个问法?,薄唇吮过?她沁满香汗的天鹅颈。
翡翠项链上的颗颗宝石泅出?湿雾。
男人的唇顺着一路危险的滑下,有所动作前,他用哑得斥满欲感的声音问,“喜欢爷用咬的,还是吸的?”
沈雪妮想逃,已经太晚了。
春夜升温
这个晚上,沈雪妮端着高门千金的架子?,不肯伺候浑身粘了猫毛的余泽怀洗澡,然而依然跟余泽怀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很久。
婚后两年,余泽怀第一次放开顾忌,耐心的发现跟试探沈雪妮喜欢的亲热方式。
“原来咬跟吸都喜欢。”
听到平日?里清冷优雅的女?子?终于忍不住,煽情?哭出声来的那刻,余泽怀才亲身了解到自己的老婆有多娇多软。
轻轻一碰,一捏,一咬,一含,就?都能出印子?。
周身皮肤又白又嫩,细腻得用吹弹可破形容也不为过。
两年前,决定跟沈雪妮去领证的前一晚,周烬曾认真的提醒:“人家沈三是?从蜜罐子?里泡大的金枝玉叶,翡羽明珠,受不得半点委屈,余泽怀,你要想玩,就?别结这个婚。”
现在,余泽怀有?对这话的深刻体验了。
要是?想玩,他真不该一次次的碰沈雪妮。
抱她到真丝床单上躺着的深夜,余泽怀把那条项链给她解下来,凑唇在她还?烧红的耳边,轻语呢喃般的告诉她:“从明天起,不戴婚戒,就?戴它,你自己?选择。如果两个都不戴,下一次,爷不止像今天这样,只用嘴弄你。”
“……”
男人就?凑在她耳畔说话的低哑嗓音,让沈雪妮理解到他是?多用劲的在克制自己?。
沈雪妮小?手抡拳,捶他还?是?紧绷滚烫的胸肌,想要冷硬然而实际只能是?软糯的咒骂他,“余泽怀,你别把你以前那些?逗弄女?人的手段使给我。我们就?还?有?一年。”
余泽怀任她的一双小?手捶打,痞笑着,用情?欲未退的性感磁声回应她,“还?有?一年就?过一年的夫妻生活。”
他在心里期待有?了今晚他坠落在她身上的这些?热吻,她明天会?是?为他戴婚戒,还?是?戴这条结婚纪念日?项链。
领证第一年,他记得那个日?子?,其实也为她准备了礼物。
但?是?始终没有?给她,那个时候,余泽怀以为跟沈雪妮结婚是?双方不情?愿的行为。
如今,领证第二年过去,他把公司搬回京北,跟她一起生活。
“我跟泡沫现在可以友好相处了,以后你别拿一只猫说事,行吗?”
被躺在床上的美人像挠痒一样捶了一阵,余泽怀深深的凝着她眼尾染了红的潮湿眼睛,认真的跟她商量。
沈雪妮整个人被他弄得不止是?头脑,甚至身体都是?浮浮沉沉的绵软。
她感到在试婚只剩下一年的时限里,余泽怀开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在她心如死灰,算着日?子?等跟他离婚的时候,他忽然把公司搬回京北,不止跟她住到一起,还?对她做真夫妻才会?做的事。
今晚在浴室里,要不是?她哭着喊停,如他所说,他真的不止用嘴弄她。
“我下去看看泡沫。”低头吻了一下沈雪妮的发丝,余泽怀帮她关了灯,让她好好休息。
沈雪妮惊魂甫定的在床上躺着,听到楼下的猫叫,还?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她难以置信,今夜,在京北气温攀升的春夜,她跟余泽怀激吻了。
明天,下一次,他们的关系又会?走向哪里。
还?有?,她明天是?该戴婚戒去上班,还?是?戴那条翡翠项链去上班。
男人应该只是?在调情?的时候说着玩玩。她就?不戴怎么了。
就?还?剩下一年,时间在很快的倒数。一年之后,她可以申请换工作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