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楚越的手,踉踉跄跄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楚越追了过去,跟在温菡玉身后:“夫人,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既然心里有我,那就接受我吧,好不好,我们像以前一样。”
温菡玉走的很快,不想理会楚越,哪有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方才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心仿佛被人生拉硬扯似的,她可以不跟他在一起,但不能接受他遭遇横祸。
“夫人,夫人……”
楚越加快脚步,挡在温菡玉前面。
温菡玉这时才发现,这和她来时的路不一样,吉星也没跟过来,四周是一片杂草丛,除了她和楚越,一个人也没有。
温菡玉环顾时候,试图找一条回去的路时,被楚越一把抱住。
“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要吓你,我没办法了,你又理我,我还能怎么办?”
“早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就不来了,你是一言九鼎的朝廷命官,不带这么戏耍人的。”
“对不起了,我错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原本寻个机会向楚越道歉的,如此一来,错的那个人就不是自己了,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楚越拿起帕子,替温菡玉擦了擦脸上的泥灰,看着哭红的双眼,看来吓的不轻,经此一事,之前的种种也不在介怀。
看到她,总有一直情不自禁在心头牵引,捧着温菡玉的脸吻了上去。
温菡玉担心,附近有人瞧见就不好了,心里抗拒,身体却是欢喜的。
她其实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何必折腾这一遭呢。
“阿玉,你走之后,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以后,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明明是你吓的我。”
“以后不会了,我还有事情要做,等我这几日忙完所有的事,我去找你吧。”
温菡玉低着头,没有回应他。
“我就当你答应了。”楚越牵起温菡玉的手,朝着一条小路去。
回去的路上,吉星告诉温菡玉事情的经过,彭言之告诉楚越,她人在御窑厂的外面。
因昨日的葫芦窑修建时出了一些问题,楚越检查后,决定让人推翻重修,今日,得知她在,于是就地取材,给她搞了这么一出。
想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温菡玉顿觉得无地自容。
她怎么这点伎俩都瞧不出来,忍不住问吉星:“你说,我是不是很愚笨?”
“姑娘,关心则乱,这说明您跟大人一条心呢。”
还一条心,温菡玉揉着眉心,只觉得自己糗大了。
八月十五这日,彭家摆宴,邀请窑厂所有的人一起过节。
温菡玉见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毕竟小时候经常去窑厂帮忙。
宴席间,彭言之给一些老师傅敬酒,两桌酒敬完,竟然有些醉意。
温菡玉想去搀扶,可这里人多,有些不合时宜,就让杨妈妈和吉星过去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