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翰林院侍讲学士的张大人吗?”
“对。”
“大人,为何要去拜访张大人?您前几日不是刚去过吗?”
“我想让他给我做媒人。”
丁展听后,欣喜道:“这么说来,那温姑娘愿意了,我就说嘛,大人玉树临风,哪个姑娘不动心,明一早我就去准备。”
丁展走至门口时:“要不我给夫人写信吧,让她早些准备着回京,料理您的婚事。”
楚越敲了敲桌子:“信我已经写了,让人快马加鞭早些送到。”
“好嘞。”
“回来。”丁展拿了信正要走,又被楚越唤了回来。
想到今日薛继江对温菡玉说的话,说心里话,他很不舒服,若这厮继续纠缠怎么办?
“叫咱们的人,盯着薛继江,若是他敢有任何冒犯温姑娘的举动,给我好好教训。”
“公子放心,若他敢冒犯,我让人打的他满地找牙。”
四月的晨风吹动着西院的花花草草。
温菡玉早早醒来,坐在一张方桌前,桌子前是一摞账册,这两日无心看账,自然许多事情都耽搁了。
佳月过来传话:“姑娘,余嬷嬷来了。”
“让她进来。”
佳月回身,把外面的余嬷嬷叫到屋里。
余嬷嬷拉着一张脸进门,象征性的福了福身道:“姑娘已经有两日没有去给太太请安了,前些日子的规矩白学了吗?”
温菡玉手中的笔没有停下,一边执笔写字一边道:“我为何不给太太请安,难道太太心里不清楚吗还让人来问,真有意思。”
“老奴只知道太太没有做错任何事,身为温家的姑娘,要敬重长辈。”
温菡玉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余嬷嬷:“她这种长辈,我温菡玉敬重不起。”
“姑娘你怎么能这样……”
“余嬷嬷,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我温菡玉与你无冤无仇,你却次次陷害与我,挑拨我和哥哥嫂嫂的关系,如今又充当太太的马前卒,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说,像你这样的奴才,我该怎么教训。”
余嬷嬷张了张口,一时有些无措,难道她之前做的事,温菡玉都知道?
温菡玉起身道:“替我转告太太,以后晨昏定省,我是不会去了,她不配。”
“姑娘,不是老奴说你,学了这么多的规矩还是不会敬重长辈,太太为了姑娘做了那么多,你却让她在薛家抬不起头来,那薛家大爷被你气的吃不下饭了,除了薛家这么高的门楣不嫌弃你的出身,还有那户人家能瞧的上,将来嫁到小门小户,那日子,过的没滋没味,到时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