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有什么变化时,顾宁眉毛一扬,嘴角边的梨涡陷的更深,他伸手拨了拨:“岁岁你在撒谎。”
唐岁有些崩溃,连忙求饶:“顾宁,哥哥,宁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难受。”
“没事,我帮你,就当是我给你陪罪的礼物。”
手滚烫的摸了下来。
唐岁瞬间颤栗,他沾着哭腔求道:“不要!”
顾宁附身在唐岁眼皮上吻了吻,温柔地道:“要。”
…………
第二天。
窗外的鸟叫声隔着窗户都能传进来,像个定时闹钟,还是关不掉的那种。
宽大柔软的床上,唐岁眨眨沉重的眼皮,不愿动弹,脑袋有着宿醉后的累感和疼痛,早知道会这么难受,昨晚上就不跟他们喝了。
唐岁十分懊悔,记忆从脑子里走马观花般略过,从饭桌劝酒到顾宁让他撞杆,再到……
!
唐岁倏的睁开眼,新换的毛毯还带有一股陈旧的木香,毛毯随着动作滑落到腰上,屋内就剩他一个猫毛的都没看见一根,身旁的枕头早就没了温度。
再往下,上半身不着寸缕,星星点点的红痕告诉唐岁这不是不梦。
昨晚上,他真的和顾宁互帮互助上了?!
啊啊啊啊。
我的天,他怎么会,不对我又怎么会啊啊啊!!
一时间唐岁不知该害羞还是生气,思来想去他绝望地闭上眼,垂头下去在床上练了套军体拳。
一套下来,昨夜被撞的额头开始隐隐作痛,唐岁皱着脸,抬手摸了摸平滑一片,顾宁没骗他真的没肿。
不过没肿也不耽误他今天没法做人的事实。
在床上挣扎几分钟,唐岁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到衣柜找衣服穿。
“什么人嘛,衣服都不给穿,色批!”唐岁红着脸把衣服套上。
环顾四周,看到桌上还留有两块小面包和一盒牛奶。唐岁踩着拖鞋找出手机,早上顾宁走前给他留了信息。
“旺财和加菲在沈如知那,醒了吃点东西再出门。”
唐岁插上吸管,又想起自己没刷牙,便又折回洗手间,他边走边顺手给顾宁发了个消息。
彼时片场内,剧组半数的人正顶着个烈日在广场搭舞台,顾宁也混在其中帮忙搭把手,今天白天就只有他要出工,昨晚虽和唐岁闹到半夜,但早晨依旧精神满满。
跟头牛一样。
就连场务大哥都夸他,是不是中彩票了,顾宁笑笑不说话。
这个时间段已经是中午,沈如知得了令来给顾大少送吃的,在看到顾宁时,他有意调侃一句:
“你今天怎么好像格外高兴?”沈如知挑挑眉,靠过来问道:“该不会?”
顾宁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甜蜜:“那有那么容易,不过我觉得唐岁还是喜欢我的。”
沈如知:“呦呦呦,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不愿意来。”
顾宁:“行了,送你和颜星的新婚礼物都寄你家去了,还来说这些旧事。”
为了感谢颜星的帮忙,又是这戏拍完后,颜星和沈如知的婚礼将至,沈如知什么也不缺,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顾宁就直接送了他们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