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低廉的旅店往往环境都不太好,这里的房间狭小潮湿,房间里满是玫瑰花味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刺鼻味道,但卫生打扫得还算不错,床品上没有一点污渍,大概才换不久。
房门刚被关上,临川便一把揽过白桑榆的腰,同他热切地吻到一起。苦艾酒味的alpha信息素溢满整个房间,但白桑榆根本感觉不到,他被临川半推半拖带到床上,眼睛里还带着些朦胧的雾气。
白桑榆感觉临川和昨晚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他伸出手按住临川的肩,然后利落翻身,将人压到自己身下。
见临川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白桑榆不急不慢地伸手将上衣脱掉,露出漂亮的肌肉和强韧有力的腰肢,他生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让人见到他的时候总感到平静和蔼,但那平静之下藏着的性感而野蛮的躯体。
“别着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桑榆是一个十分贴心的性|伴侣,他相当敏锐,知道怎么做可以最大程度地取悦对方,哪怕这需要他多忍耐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只是在他看来这种床|上的取悦和关怀并不是在表达爱意,而是一种弥补和施舍……
他替人自读的手法相当熟练,虽然joker有意忍着但还是没能坚持多久便弄到了白桑榆的脸上。
这让向来要强的joker有些挂不住,可当他看到自己的东西沾在白桑榆那张漂亮而圣洁的脸蛋上时,他很快就忘记了面子之类的东西,毕竟性|福比面子更重要。
想到这joker再次不争气地起|立了,白桑榆对此并不意外,他伸手将落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抹掉,然后笑着问临川是不是第一次。
joker餍足地眯起眼睛,倘若白桑榆是个oga,那他应该很快就能察觉出自己身下的alpha将是多么危险的存在,但可惜的是白桑榆是个beta,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的确是我的第一次。”
alpha的声音变得低沉,鸳鸯眼里满是笑意却不带一丝温度,他轻声感慨道,“我想这也会是桑榆你的第一次呢。”
白桑榆不解他的意思,以为他不知道自己之前谈过恋爱,正想说清楚,却被猛地摔到床上。
3a级的alpha在力量上远胜过普通的beta,虽然白桑榆在格斗上很有天赋,但单比力量他还是要比临川弱一些。
意识到事情的走向不太对,白桑榆警惕地看向面前的人,”临川,你想做什么?”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临川……”alpha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那不重要,你早晚都会知道我到底叫什么,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做什么……不过那不是挺好猜的吗?我当然是想干|你啊,桑榆哥哥。”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做,我没意见,但是我不在下面。”
白桑榆试图和他把道理说明白,但很明显,正在兴头上的alpha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joker的手顺着白桑榆的锁骨一路向下,摸进某个隐秘的地方,他恶劣地回答,“我当然知道这个,可你以为我会和你之前遇见的那些阿猫阿狗一样被你干嘛?我喜欢你桑榆哥哥,但我更想干|你,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想看你被我弄得发抖又没有办法的样子……你这么漂亮,被弄的时候一定很好看……”
白桑榆凝神想了一下,不等joker反应过来,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记肘击。
虽然joker的确很好看也很符合白桑榆的口味,但白桑榆向来不喜欢在下面,他总是在压抑自己的个性和欲望,却唯独在这件事上不能让步。
joker知道他没法那么快就让白桑榆彻底臣服于自己,目光中染上一丝危险的色彩,如果好好说没有用,他不介意使用武力,只是不等他还手,属于顾临川的意识再次出现,开始同他抢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眼前的事物变得逐渐扭曲模糊,joker凭借着那点仅存的意识想要拉着白桑榆的手,但却被对方重重甩开。
在他彻底失去掌控权前,他听见白桑榆对自己说,“我们不合适,以后也别再见面了。”
8我会给你一些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次经历的事实在超出白桑榆的预料,他离开旅店时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倒,不过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没有被人上,也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白桑榆的社会阅历相当丰富,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上到高知名流,下到杀人犯,小混混他都打过交道,但像临川这样能让他栽这么大一个跟头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
他不着急回家,在离家不远的小卖部买了一包黄鹤楼,抽出一根正想点火才发现兜里没有打火机,只好折返回去。
这家小卖部的老板和他算是熟人,拿了一个他常买类型的火机放到桌案上,头也不抬地盯着电脑屏幕,“两块。”
弥南的夏日出奇地闷热,店里的老旧风扇嘎吱作响,吹出来的风里还带着些热气,压根没有解暑的效果。周边树上的知了整日鸣叫让人更加烦躁。
白桑榆付过钱,靠在玻璃桌案边把烟点燃,又抽出一根递到老板面前,“来根?”
老板还是不看他,只摇头,“正在戒呢。”
白桑榆见他一直盯着屏幕忍不住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新闻。”老板把浮肿的眼睛从屏幕上挪看,神神叨叨地问,“你没听说吗?”
白桑榆笑道,“什么?”
“咱们市有个失踪案,是个年轻学生,明年就要毕业了,说是出去实习然后人突然就不见了,已经两个多月了。听说……”老板突然压低声音,凑到白桑榆耳边,“是给人杀掉,分尸成好多块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