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烟以后,吴潇潇这才从女厕所中心情舒畅地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伸长胳膊打了个深深的哈欠,正准备去教室里上晚课,迎面却跑来了吴春雨:
“姐,你又干啥去了?”
“上厕所了。怎么,有事儿啊?”
吴春雨用手捂着脑袋,皱着眉头,把吴潇潇拉到一边,这才小声地说:
“姐,我这两天,经常脑袋疼。你再给我两根烟行不行?”
“烟?”吴潇潇听了吓了一跳。
她机警地迅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在附近,便小声地呵斥弟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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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烟?学校不许吸烟,你不知道吗?小小的年纪,咋这么多穷毛病!”
“不是,姐。我是说你那个带药的烟!”吴春雨纠正地说。
“药烟?”
吴春雨这一提起药烟来,吴潇潇的脑袋就“嗡”地一声。
糟糕:她想起来了,那次弟弟犯了头痛病,疼得他抱着脑袋叫,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心疼弟弟,这才给他吸了一次药烟。
按常理说,这做姐姐的不会对弟弟吝啬几支烟的。
可吴潇潇的脑袋里马上又飞快地掠过了那天看到的文章内容。
不,绝不能。决不能门上害了弟弟!
想到这儿,她一脸严肃地对吴春雨说: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药烟!”
“你骗我!那天是你亲口说的有药烟,你还亲手交给我小半支。我吸了几口头就马上不疼了。"
吴潇潇胡诌道:"我那是随口乱说,给你个心理暗示。你懂不懂什么叫心理暗示?这是一种治病的方法。"
"不对。你是说药烟,我吸的味道也和正常烟不一样,挺不好闻的。当时我还问你该不是海洛因吧?你想想!”
吴春雨反驳道。
他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情经过说得明明白白。
吴潇潇打定主意,此时就吴春雨说出个话儿来,这烟也是万万不能给他的。
万一那东西真的是毒品,那她可就害了弟弟,这不光是自己于心不忍,也无法去对死去的爹娘呀。
想到这,她心一横,牙一咬,眼一瞪,装出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对弟弟训斥道:
“磨叽啥?我说没有就没有,别想借由子抽烟了。以后要叫我看到你吸烟可饶不了你!先吃点正痛片吧。我这就请假去校卫生所给你开药去!”
说完,吴潇潇转身就要去请教。
“哼!用不着!我自己会去!还当姐呢,自私!”
吴春面也急了,这姐平常不这样啊,对自己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今儿个怎么啦?他气的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就跑下楼去了。
弟弟的这几句话,可真把吴潇潇的眼泪给说下来了。
被小弟的误解,比用刀扎还难受。
吴潇潇没办法向弟弟说出真相,她只能看着弟弟愤愤跑走的背影,呆呆地在原地站着,片刻,她无力地把肩膀靠在走廊的墙上,任凭泪水汩汩地往下流……
第二天是星期三。
今天的第七丶八节课,是学校每月一次两节连排的文体自由活动时间,目的是让同学们的自由运动来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几天来紧张的学习精神状态。
吃完中午饭,吴春雨就被凌姗叫走了。
正好学校的汽车去省城办事,凌老师说搭车带他去省医院检查一下头疼病。
凌姗故意把话说得很轻松,所以吴潇潇也就没太紧张。她想提出要求和弟弟一起去,可凌老师说车里坐不下了,所以在吴潇潇未开口之前就先被封了口。
凌姗去了省城,班上的自由活动也就完全放开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吴潇潇觉得自己还应该利用这个时间也去趟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