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笑冲上前问她小姐何在,小梅这便将一切原原本本和盘托出,言今已是三月约期,本欲独身前往京都与小姐会合,却在此刻遇得公子,想必定然天命使然,小姐与公子天定之缘,定要随小梅一同前往京都才是。
南宫笑听及此心悠的沉下,京都,京都,这是专属于他的禁地,爹临死前交待过,万万不能去往京都,会有杀身灭族之祸。
可,如今心爱之人身陷都城,他焉有坐视之理?管不得其它,当即便与小梅一同上路,星夜赶往京都。
数日颠簸劳累后,他们入了京都城,多方相询后终寻得宋监士处所,却,只余数位家丁守宅,宋氏父女全无踪迹。
管家告知,小姐因心悬老父,已于数日前乔装入宫,父女二人此时皆音信全无,全府上下无不心神不定,唯恐主子身有差池。
南宫笑心知这一切的操控者便是那慕子儒,他如今做了皇帝,一手可遮天,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一想到灵珑的处境,南宫笑心急如焚,只恨没有生得那一对翅膀,即刻便想飞入宫中一探究竟。
☆、软禁
是夜,灵珑仍被软禁于牡丹宫中,她靠在窗前,窗外半空中挂着一轮弯月,美的不像话。
虽是美景,但灵珑却望着它苦笑,残月残月。。。
窗外守卫时不时偷偷瞧她一眼,生怕她不知死活的翻窗出跃,灵珑顿觉扫兴,将窗板放下,转身躺到了塌上。
她空有一腹鬼计,此时也无处可使,这儿是深宫大院,比不得外头,关卡重重,任凭她诡计多端,却也奈何不了这些身披铜甲衣的侍卫。。。
也不知老爹此时在做何事。
御书房
宋四德被子儒强拉着对桌而坐,身前玉杯美酒,宋四德却无心畅饮,一脸的局促,这是当然,前面坐着的人虽说是老相识,可人家怎么着现在也是皇帝,他宋四德再怎么大胆也不敢造次,再说,此时女儿依然需要仰仗他去搭救。
“皇上,可有小女下落?”
“宋伯父,您放心,灵珑只要在这宫中,朕定保她安然无事。”
宋四德在心中呸了一口,心骂只有在这宫中他女儿才会有事,若是在别处,还真指不定是谁有事,宫廷之内机关重重侍卫如麻,各宫娘娘个个心狠手辣,她的小命随时都可能会丢。
奇的是,大典之前子儒急似热锅蚂蚁,一点也不比他这个做爹的淡定,可此时却心清神淡。。。难不成他有了灵珑的下落?
宋四德心中虽这样想,却也不敢贸然说将出来,贸揣圣意也是要治罪的。
想着想着,宋四德额角的汗便密集起来,子儒见状,误以为天气闷热所至,忙唤来小宏子于旁打扇,以驱凉风。
宋四德心事太重,坐了一会便随便告了个请儿休息去了。
子儒待宋四德歇下,他却无丝毫睡意,当即吩咐小宏子好生侍候宋监士,他换了便服出了御书房,直朝牡丹宫行去。
此时夜深,于深高宫墙上蹿入一道人影,却是一身白衫劲装,就着清淡月色,这俊朗公子,不是南宫笑又是谁?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似是故人
他趁着这深夜守卫松懈之时,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行于后宫之间。
他多番进出于各宫各殿,均无果而返,黑夜里,他盲从的奔走于后宫之中,却不知灵珑身在何处,只怨这先祖皇帝将宫殿修得太豪华,让外人初入跟本摸不着方向,途经一处毫不起眼的院落,心道灵珑定然不会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可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入了这杂草四起的院落。
就着淡淡月光,他缓步行于院中,惊奇的发现这院子的深处竟有一块小菜地,旁边还放着一些灌溉用的工具,他极为纳闷,在这奢华的后宫,还有人种菜?
这处破旧的院落真的有人居住?
本不应在此浪费时间,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已的脚,似乎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行动。
推开虚掩着的门,他步入正厅,正厅中,一盏昏暗的烛灯下,一个女人,正一针一线的缝着衫子。
女人听得动静,抬起头来,却见厅中立着一位男子,昏暗中面目不清,身形却是高大挺拔。
她一惊,忙问来者何人。
南宫笑本想转身走人,此时却挪不开步子,竟弯身朝前头的女人作了一个揖,说明来由,只道自已深夜闯宫只为寻人,误入贵室,望就谅。
女人便是那香妃玉莹,她见眼前的男子极是有礼,不似恶心之人,便举着烛走近他身,正欲问他所寻何人,却在此时瞧清了他的面目。
她惊呆,手中的烛火松脱落地,眼前,眼前的男人,和自已的先前的夫君,模样无有二般,她焉能不惊?
南宫笑见她异样,心里也甚奇,见到她时,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他弯身将尚未熄灭的烛火拾起,重新插入烛台,递与眼前的女人“夫人,何事惊慌?莫非在下惊扰了夫人?若是如此,在下当即告退。”
香妃接过烛台,双眼依然定定的瞧着南宫笑,满目尽是盈盈之泪。
眼见着南宫笑转身要走,她慌忙拉住他的衣袖,道“慢着”
☆、却是故人
眼见着南宫笑转身要走,她慌忙拉住他的衣袖,道“慢着”
南宫笑愕然回首,只问缘何。
香妃拉着他往桌旁坐下,南宫笑也不反抗,任由她拉扯,香妃举着灯绕着他细看一周,忙问他生辰几何,长于何方,父母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