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冷笑,“我怎么了?就是摸摸你而已,当然,你休想摸我。”
菩萨蛮说了,她最讨厌男人亲她摸她,十分难受。
但菩萨蛮没说不能摸男人,尤其谢玄的身体摸着十分舒服,手感极好。
拽住谢玄,“要么脱了衣服让我摸,要么我就告诉父皇,你泼我一脸水。”
谢玄一时不知该怎么选择。
不管选择哪个,皇帝知道后都不会饶他。
等他醒过神来,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聂琚解开他的衣襟。
被盛世帝国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双手像是最上等的玉,白嫩得不可思议,漂亮的双目被长睫覆盖,如展翅欲飞的蝶。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至膨胀。
聂琚察觉到了,好奇瞧着。
“这是什么?它好像突然有了变化。”
谢玄的呼吸声破碎凌乱,忍着没叫出来。
大概宫中嬷嬷还没教导她人事,她什么都不懂。
聂琚恍然,她知道了!话本里有写,这个就是让表小姐叫得娇媚的罪根,也是让女人痛苦的根源。
谢玄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能再由她胡摸。
聂琚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你知道我在榻上有多厉害吗?”
谢玄紧紧掐住手心,“不知。”
“我能睡一天一夜不带醒的,我是属猪的,特别能睡。”
谢玄:
柔软浅香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轻拱,少女仰着柔润的鹅蛋脸看着他,红唇如花瓣般绽开,像在邀请他。
身体剧烈一抖,脑中如同炸开了烟花,难以言说的美丽。
活了二十二岁,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哇,外面又下雪了!”是聂琚惊喜的声音,她扭头看向窗外。
谢玄喘口气,“殿下是,怎么出宫的?”
聂琚得意的告诉他,“我先绕到东宫,再从东宫出来的。”
“殿下这么费心,只为见我?”
“是啊,我想问你有没有喝补药,父皇说你是国之栋梁,他很看重你,那我也得看重你。”
谢玄身上的快感余韵还没散尽,双目有些失神,“看重我是吗?”
他抬手,想去摸她的头。
一道破锣嗓子响起,“将军,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是姜年在外面敲门。
聂琚一抖,糟了!这么快就被现了?
急忙捂住谢玄的嘴,“本宫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
爬起来对谢玄道:“赶紧穿好衣服!我警告你,刚才生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她摸了谢玄半天,生怕他去跟谢太傅或皇帝告状。
谢玄抓住她的手,“殿下得留一样东西给我,做为封口费。”
聂琚双手插进头里,十分懊恼,被他缠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