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稚人懵了。
随即气笑:“拜托你搞清楚,这是我房间!我穿不穿衣服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傅延声,以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我可以告你入室侵犯!”
傅延声直接拿出房卡:“你的房间?”
庄稚眯了眯眼,面上闪过怀疑。
她的房间是公司那边安排的,而傅延声的酒店是李秘书负责的。
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将两人的入住信息搞错,谁有这么大能耐将他们安排在一起。
庄稚和傅延声相视无言,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
——傅妈!
她不知道他们已经去提交了离婚手续,还在想着撮合。
孩子不听话,父母当真是用心良苦。
庄稚仍旧红着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都要跟傅延声离婚了还能发生这么抓马的事情。
显然傅延声也没好到哪里去,男人耳根到脖颈处也是薄红的一片。
视线一对上,又都不由自主地移开。
空气中隐隐有些尴尬。
接着,傅延声摘了领带脱下外套就走过来。
庄稚紧紧绷着背脊,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傅延声洁癖犯了,言简意赅:“洗澡。”
庄稚怔了怔,继而拒绝:“不行,你去重新开间房。”
“需要我提醒你吗,庄稚,冷静期还没过,我的身份仍然是你的丈夫,这间房我有享受和使用的权利。”
庄稚冷笑,“程意不是跟着你来了吗?你去找她不是更好?”
傅延声的眸光微沉,“你想让我背上骂名?”
庄稚心想你还在乎这个。
傅延声不再跟她多说,男人步伐有些急促的,进了浴室。
然而浴室内,还有浓浓的水汽与香味,甚至连庄稚换下的贴身衣物都还放在脏衣篓中。
傅延声靠着墙闭了闭眼。
可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一抹玲珑有致的白。
还欲。
他头微微扬起,喉结滚了又滚。
男人在迷蒙的水雾中,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同于平常的气息,显得格外性感。
片刻后他垂头,眼帘扫过突兀的西裤,压抑的紧了紧腮部,呼吸粗重。
房间内。
也是巧,就在傅延声进浴室没多久,庄稚就接到傅妈的电话。
“稚稚到咏州了吗?不晕机吧,酒店住得可还行?”
庄稚万万没想到傅妈给她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却也无法埋怨她,听着她关心的话语,该答的都答了。
傅妈说:“阿声这孩子就是犟性子,口是心非,说没空还不是去咏州了,你俩好好的,妈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