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催道:“快跳啊。”
苟不同又不傻,这种明摆着做不到的事他才不会去干,可他又不愿示弱,就硬着头皮道,“我在测量。”
景辰说:“哦,测量好了么?”
苟不同说:“没有。”
景辰激他,“哦,你不敢跳。”
苟不同炸了,“谁说的!”
景辰说:“你自己说的,你满脸都写着你不敢。”
苟不同:“……”
景辰说:“不然我帮帮你吧。”
苟不同:“?”
景辰对梅以萧打了一个手势,梅以萧心领神会。两人出其不意地一人一边架住苟不同的腋下,苟不同尚来不及咋呼,就被二人扔垃圾般从窗口往外抛。
苟不同:“啊——!救命啊——!”
苟不同四肢乱抓,像只癞蛤蟆,他惊慌失措之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运用起轻功,好运地抓住了景辰和梅以萧房间的窗框。他才呼出一口气,那窗框“咯吱咯吱”两声,“啪嗒”,断了。
然后,苟不同就抱着窗框摔倒了街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景辰从上往下喊话,“你还活着吗?!”
苟不同:“……活……着。”
景辰凉飕飕地道:“事实证明,你的推理大错特错。”
苟不同喷血了,摔出的外伤和气出的内伤!
【景辰前辈,你太棒了!】梅以萧星星眼的崇拜状,【这个苟不同太烦人了,我早想收拾他了。】
景辰说:“嗯,欠收拾。”
【我们这也算是变相证明了清白了吧,那凶手的事,我们还管吗?】
景辰说:“管,为何不管。”
梅以萧忽的有了不妙的预感。
景辰对梅以萧摊手,“交出来。”
梅以萧打哈哈,把毛笔递给景辰,景辰一挑眉,把毛笔随手一扔,飞溅的墨水溅到梅以萧的鼻尖上,梅以萧一抹,小白脸顿时成了小黑脸。
梅以萧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景辰说:“交出来,别让我再重复。”
梅以萧装聋子。
景辰掏枪,光束枪的把手才亮出了一个小角,梅以萧就没骨气的妥协了。
梅以萧把一枚扳指上交,这就是他在床底下找到的证物。
这是一枚玛瑙扳指,红色的,色泽均匀亮丽,无裂纹和杂色,乃是上品,水滴形的玛瑙中间,雕刻着一个小篆的“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