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年无所谓,“我又不是傻子,知道分寸。”
宋焕点点头,但他在跟梁翊年去食堂的路上,又忍不住猜测:“那你是他们的舔狗?”
梁翊年:“”
宋焕还有理有据道:“你跟班长搞得这么熟,还喊许云岁‘嫂嫂’,这不是在讨好他们吗?梁翊年,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要给他们当舔狗?”
梁翊年上上下下打量着宋焕,突然笑了一声。
宋焕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梁翊年伸手绑住宋焕的肩膀,“没什么,感觉你这样笨还挺可爱的。千万别变聪明啊。”
宋焕沉默了。
等到了食堂后,许云岁为了让他夫君心情好点,还特意买了一份甜豆脑。纪川正要喝,忽然放下问许云岁,“他是不是爱吃甜食?”
许云岁没吭声。
纪川抬起眼皮,疑惑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许云岁只好很严谨地说:“你爱喝,有何指教?”
纪川点了点桌子,同许云岁说:“不是我,是他。以后我不吃甜的,这一碗除外。”
许云岁表情复杂。
他夫君,是完完全全不认以前的纪川就是他。
许云岁想过纪川不信,想过纪川说他编造剧本。但是独独没想过是这样的局面。
眼下,他该如何是好啊!
晚上回到宿舍后,纪川就一直拧着眉头盯着那两张许云岁画的他跟纪川,上面又有一支新鲜的玫瑰。是今天纪川送的,他吃完红薯回宿舍黏上的。
当时纪川的脸色也很难看,但是什么话都没说。
现在,
许云岁似乎是知道了,纪川可能真的跟表弟说的那般,在吃醋。吃自己的醋。
所以许云岁还是想要提醒:“你们是一个人。”
因为许云岁的出声,纪川盯着更紧了,“这是你们的结婚证。但是没关系,他已经死了。就当我送你的那玫瑰是祭奠他的。许云岁,节哀。”
许云岁深深吸了一口气。
可恶啊!
他夫君还活的好好的!
晚上,许云岁在纪川的监督下,学到晚上快12点。纪川则又是给他讲课,又是批改他的作业,最后还在给他量身定制题目。
他这夫君,似乎更拼了。
他睡了,纪川还不睡。
许云岁揉了揉眼睛走到纪川面前,“纪川,你还不休息吗?”
纪川点着手机,在本子上写着题目,“你先睡。许云岁,晚安。”
许云岁也说了一声“晚安”便要上床休息了。
但他刚挨上床,纪川的声音又传来,“你那古代的会不会这样帮助你学习?”
许云岁闭上眼睛,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