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火纹感应到她的注视,竟舞动着手臂,激动的要跳起花舞。
“什么怪物!”
她轻声呵斥,却忽然想起孟时清还在身侧,故瞄了他两眼,才低声问着手心东西,“你是什么魔物吗?”
孟时清却突然看来:“什么?”
温离被他的眼神唬到,大脑飞速运转:“我在疑惑我的身上怎么会有魔气。”
孟时清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继续纠缠她,但也不顾她的意思,执意想要将她带回太虚宗,甚至不曾询问她,为何会受伤出现在这里,追问她伤害她的凶手的到底是谁。
于他而言,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温离没有离开太虚宗,只要温离还在他的身边,余下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
与此同时,温离察觉到身子里有灵力上涌,温暖如玉。
手心印记也在不断加深,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不断召唤玉简,引得起骚动不止。
玉简
封敬城内,
白衣少年玉立,墨发如绸,衣袂纷飞恍若仙人,剑眉星目,长睫如羽,眼尾上挑顾盼生辉,却浑身布满斑驳伤痕,鲜血淋漓染红半边白衣,他紧抿着双唇,不可一世的垂眸睨着眼前妖,宛如一盏破碎的琉璃灯。
面色丑陋的鼠妖匍匐在地,涕泪纵横,惧怕之色溢于言表。
“大人,您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少年微微眯眸,怀中亮光不断,汩汩灵力上涌竟让他身上的伤口缓缓复合。
鼠妖见他不言,忖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片刻前还半死不活的人怎就蹦跶的完好无损,浑身的戾气仿佛可以将妖徒手扼死在手心。
它瞧见他的动作,忙解释道,
“我见您受伤昏迷,想着将您拖回洞里好好疗伤,绝无他意,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少年还是不理会它们,只盯着手心的玉简沉思。
如墨的含情眼中暗如珠玉。
他勾唇浅笑,漂亮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笑,喃喃自语道:“怎么就会认了主人呢?”
若不是母简遇血认主,他还未注意到玉简遗失。
顾名思义,母简之人以血养简,可与子简相通。
鼠妖难以置信颔首,颤抖着下唇发出声响,零零散散的腔调汇成一句话:“主、主人,您是这个意思吗?”
少年抬眸,厌恶至极的吐出二字:“闭嘴。”
方才受的伤眼下已经全部愈合,身上的灵力也恢复大半。虽说母简认主的确稀奇,但至少带来的能量造福与他。
可他心中渐依旧迷惑,这母简到底是何时丢的,眼下又是谁在以血献祭?
但为了两端持衡,他还是渡些灵力至母简。
“西南坡槐树后死了个女的,你去将它尸体处理了。”
鼠妖一阵,小心翼翼问:“主、主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