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处还缀着珠链。
她揉了揉他冰凉的锁骨,顺势向下,让那块凸起变得更加艳丽,“我确实有点饿了。”
段轻羽用手肘撑着桌子,身形不稳,难得主动的亲上了应寻的嘴唇。
之后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应寻翻身将浑身冰凉的段轻羽按在书桌上,点心奏折书本全部被挥落在地,她像个昏君,享受起自己美味的午后甜点。
伴随着燃烧的凤炭偶尔发出噼啪声,间或能听见男人难耐的低喘。
她抽出已经被浸湿的毛笔,在男人的身体上滑动,感受到他因为得不到释放而微微颤抖。
应寻抚摸着他不自觉抬起的窄腰,半晌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可以了。”
段轻羽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跌回桌子上,眼神变得涣散。
应寻喜欢看他这幅神志不清的模样,掰过他的脸对着自己。
段轻羽的胸口上下起伏,脸上的红潮逐渐褪去,浅褐色的眼眸恢复清明,张开微微红肿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尊上,可不可以放了陆锦。”
刚才还意乱情迷,现在就提起其她女人,应寻相当不悦,眼里的喜悦彻底消散,直起身子,“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为了救人。”
“您不能杀她。”段轻羽撑起身体。
“为什么不能杀?”应寻说,“她是你老情人?”
段轻羽没有说话。
这显然是默认了,应寻心里不舒服,勾起嘴角,“既然这样,那我更应该杀她了。”
段轻羽抬起眼睛,“只要您不杀她,您说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应寻冷笑一声,“任何事吗?”
段轻羽没有犹豫的点头。
她想试试他能为陆锦做到什么程度,便说:“那你为我生个孩子吧,正好阿音想要个妹妹。”
段轻羽看了她片刻,“可以。”
“原来为了她你可以去死。好啊,明天我便让容嵬把药送过来。”
应寻将他衣衫不整地赶出书房。
后来他因为受凉大病一场,容嵬说他可能连最开始的那一步都撑不过去,这事才就比作罢,但应寻到底放了陆锦。
容嵬用手在少女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问你话半天不回答。”
应寻从记忆中回到现实,怔愣了片刻,既然段轻羽是沈家人,而且进过清魔署,按理来说不会不认识同为四大家族的陆家人,况且两人年龄相仿。
她冷哼一声,搞不好段轻羽和陆锦是青梅竹马。
应寻点点头,“应该是有的。”
“那行,他对别的女人爱的越深,移情到你身上效果越好。”容嵬撩了下及膝的长发,“不过呢,你最好把他喜欢的人杀了,不然他和真正喜欢的人相处多了,可能会挣脱情蛊,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