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慢一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一个顶胯,蘑菇头直直撞上宫口,浅浅闯入宫巢的入口,差点将怀里的妻子整个顶飞了出去,吓得她刹那间就哭喘起来。
&esp;&esp;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抚,寸头大声笑得厉害,他瞧向看完整场闹剧的蔺观川,心下顿地一动,两手掰开妻子的臀缝,那些精液顿时流得更狠。
&esp;&esp;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白灼,赫然便露出他所想要展示的东西,一朵浅褐色小菊在他指尖开得妖艳,淋了男性精华显得更美:“蔺总,来不来?”
&esp;&esp;那是他的精种,颜色纯白,黏得能拉出丝来,具有强烈的石楠花味道。
&esp;&esp;从寸头妻子的阴道中潺潺冒出,被寸头当做了润滑剂来使用,一进一出,滴在他的手上,随着风散落在甲板各处。
&esp;&esp;夫、妻。
&esp;&esp;蔺观川望着这对“夫妻”。在他眼里映射出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而寸头的笑和女人的媚叫、假哭,也是真实存在的。
&esp;&esp;女人的后穴被他瞧得一阵收缩,就跟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一般。看着看着,蔺观川某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些赤裸的肉体比游艇的灯光还要刺眼。
&esp;&esp;一群脱得赤条条的人站在甲板上狂欢,寸头夫妇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复,干脆转身加入。
&esp;&esp;贴心的寸头吻着妻子的额角,不忘照顾她的喜好:“想要哪个野男人的肉棒?要不要老公给你选一个,小骚货?”
&esp;&esp;蔺观川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黑暗中,他感受到几个女人的靠近。她们坐上他的大腿,用手与口唤醒自己的欲望。她们牵住他的手掌,舔舐自己掌心的纹路,和无名指上的婚戒。
&esp;&esp;他们素昧平生,却能共享极乐,彼此缠绵。
&esp;&esp;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男性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
&esp;&esp;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
&esp;&esp;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
&esp;&esp;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
&esp;&esp;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
&esp;&esp;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
&esp;&esp;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
&esp;&esp;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踏过白色的精浆。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
&esp;&esp;他们好小啊。
&esp;&esp;一只肉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
&esp;&esp;他们真的太小了。
&esp;&esp;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
&esp;&esp;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
&esp;&esp;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
&esp;&esp;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
&esp;&esp;更后来呢?
&esp;&esp;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
&esp;&esp;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
&esp;&esp;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
&esp;&esp;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
&esp;&esp;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
&esp;&esp;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
&esp;&esp;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esp;&esp;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esp;&esp;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并因此感到痴迷。
&esp;&esp;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她跪在自己脚边,舔舐他的鞋子,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说“我爱你”。
&esp;&esp;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
&esp;&esp;但是不行。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esp;&esp;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重新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一次又一次……
&esp;&esp;从那时起,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为了掩盖,他开始喷了香水,然后继续去往长廊,享受那份归属感。
&esp;&esp;归属感?
&esp;&esp;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稍微偏了偏视线:这一层不是蚂蚁了,而是麻雀大小,猫儿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