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雪耳朵好像被虫蛰了。
浑身的血窜到耳上。
要不要这么欲……
公子却不止于此,他不仅闷哼出声,喉间亦重重地一滚,气息热了起来,他的唇在她耳际轻颤。
似乎很痛,又似乎很快活。
快活?
程令雪想起公子毒发时被她按在地上,以及咬他臂弯那两回。
当时他也很快乐。
这回更离谱,只是掐了下。
他不会是因为常年生病,生出什么越痛越快活的病态喜好吧?
既然如此——
便好心成全他吧,正好她不想叫,公子他叫得也挺好听的。
又是重重一下。
公子果不其然又闷哼出声,放在她脑袋两侧的手攥出响声。
可闷哼声听着仍那么快活。
这时候的公子,倒还蛮有趣的,程令雪好奇地又掐了一下。
“嘶呃……”
公子突地攥住她的腕子,隐忍又藏着畅快地哑声道。
“姑娘,在下很好玩么?”
程令雪意识到这样有些放肆,老实地被他按着不动,正色道:“我也是在帮公子,现在可以了么。”
说着话时,她突然觉得下边有些热,仿佛有一个暖炉在附近。
她讶然往下看,公子忽地翻身。
他离开她身上,背过身。
程令雪没多想,以为是戏演完了,可她记得从前在钱家时,众人私下议论主君和主母是否恩爱,都会说“一夜叫了几次水”,“持续几刻钟”。
公子这才叫了不到一盏茶。
也没有叫水啊。
可一想到得再让公子压着她装上一刻钟,程令雪就面红耳赤,她好心地戳了戳他臂弯,话只说了一半。
“公子,要叫水的。”
她只轻轻一戳,公子却似失了控,猛地抖一下,气息也明显沉重。
程令雪被吓到了。
姬月恒背对着她,额上渗出汗。只是被她掐了几下,竟又起来……
她是妖精么?
不过这样反而也有趣。
只可惜,她还未彻底放下戒备,时候未到,先放过她。